“孟公子,你說這樣能不能排除孫夫人的嫌疑啊!!!”陸路看著一旁默不作聲的孟文光說道。

面對陸路的質問,孟文光還想狡辯幾句,但陸路根本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而是繼續下一個話題,那就是孟文光糾纏的作案時間問題了。

“之前徐公子說這死者明子劍的死亡時間是在孟文光孟公子送烤串的這段時間裡......”

陸路剛說到這兒,那孟文光便又跳了出來,並大聲的質問道:“怎麼,小陸大人也是這麼認為的嗎?”

陸路看了一眼孟文光,然後不急不慢的說道:“孟公子,有理不在聲高,不要我每說一句話,你就跳出來,這樣很煩人的,我希望你能有點耐心將我的話聽完。”

說完,陸路便繼續說道:“而孟公子則是說,自己離開時,死者,也就是明子劍他還活著好好的,他的根據則是他表妹去送雞翅和酒的時候,和死者明子劍親熱打鬧了一番,而且送去的雞翅和酒也被吃了,說明,柳柳姑娘離開時,這死者明子劍也是活著的。”

陸路停頓了一下後,又再次說道:“所以現在用來排除犯罪嫌疑人作案的時間段出了分歧,準確地說,應該是劃定作案時間的起始點出現了分歧。”

“孟公子確定這個時間點,是根據吃掉的食物,和他表妹柳柳姑娘那凌亂的衣服來判斷的,我想在坐的各位也是這麼判斷的吧。”

聽到陸路說後,周圍之人都紛紛點頭。

“但是,大家仔細想想,前兩次,這死者明子劍是不是喜歡亂喊亂叫的啊,而之後呢,卻突然不喊不叫了,這前後行為不一致,便有些奇怪了。”

“對哦。”

“是啊。”

聽陸路這麼一說,周圍之人又竊竊私語了起來。

孟文光看著陸路,隨後不屑的說道:“我當小陸大人要說什麼呢,這不和徐公子的說辭一樣麼,就是認定是我殺的,但我為什麼要殺死明子劍呢,這對我沒有任何的好處啊。”

“要是我真的想圖謀他的家產,我大可以等等啊,等到他將我表妹娶進門後,我在殺了他啊,這樣不是更保險一些麼?”

“而且就算這人是我殺的,但我表妹為什麼要包庇我呢,她都要嫁給他了,這榮華富貴不是唾手可得麼,她為什麼要包庇我呢?這還請小陸大人幫我解釋一二,你說可好,小陸大人?”孟文光看著陸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徐元春也死死的看著眼前的陸路,他想看看陸路是怎麼解決這個問題的。

關於這個問題,陸路也沒有想明白,為什麼作為一名青樓女子,在能成為他人妻子的前提下,這柳柳姑娘還要和孟文光合起夥來殺掉這個明子劍呢?

但這個問題,其實也不用想清楚,因為這明子劍根本就不是什麼富家子弟,他只是一個被人掃地出門的贅婿而已。

而且這什麼婚書,真假難辨,現在明子劍死了,誰也說不清楚,誰也道不明白,所以這個殺人動機到底是什麼,陸路也不知道,但這並不妨礙陸路捉拿兇手啊。

面對孟文光的質問,陸路並不在意,而是笑了笑說道:“孟公子,稍安勿躁,請你繼續聽我說,既然我敢這麼說,當然是有證據來證實這一點的,不然不就成了誣陷好人的社會敗類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