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善於察言觀色,看著君淺這個模樣心知君淺有些不確定,為了不讓君淺憂心,艾文再一次移開了話題。

“自從文家失去文莉這枚棋子後,文家與甄遠的關係徹徹底底的僵了。在兩個多月前,甄遠娶了宋尋為合法妻子……。”

“宋尋是誰?”

在艾文說出這話時,君淺突然問道。

艾文輕笑回答道“是z國著名的鋼琴家,之前嫁進豪門,為那家生了個女兒,可是沒過多久就離了婚,目前她女兒跟在她身邊。兩個月前,宋尋嫁給甄遠,她的女兒同時改了甄姓。”

這樣的話題按理說是豪門世家閒聊的家常便飯,君淺聽後也就笑笑。

“可真是有趣。”

見君淺笑了,艾文又道“可不有趣嗎?問題是宋尋嫁給甄遠,居然沒有人站出來反對,就連文家也沒有站出來表態,少夫人可知道為什麼?”

艾文打了個啞謎,讓君淺挑了挑眉,看向艾文,笑意盈盈的眼眸似在說,我要是知道還用得著你說嗎?

“是這樣的,因為甄小姐在一場大火中救出了一個孩子,鋼琴家的女兒瞬間成為了一位人民英雄,再加上宋尋在人前的端莊恬靜,加上網路上有關於她的事蹟,大多人對她抱著同情與憐憫,在國母的事情上,大家都只人為宋尋是苦盡甘來。”

所以,那個叫宋尋的就這麼的順理成章的成為了主席夫人,而她的女兒也名正言順的冠上了甄姓。

當然,這事情在君淺眼裡只是飯後閒聊罷了。

當初文莉在老太爺的喪禮上搗亂,又試圖挑釁聞人家,才遭到聞人家不留餘地的報復,不,準確的說是聞人君淺的報復。君淺自認為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她善與惡,好與壞還是分的清的,也正因為如此,她對待事情方法也就不同。

“誰坐上那位置於我無關,只要不像文莉那般當我聞人家無人就行……。”君淺幽幽說道,她仔細思考了翻,問道“文家那邊的情況如何?”

艾文想了想,回答道“文家那邊,自從捨棄文莉後,文家又從旁系找來了一位小姐,當然,其中的重點是,那位小姐的丈夫是國政院的人……。”

“這是打算重新安排一個上位嗎?”君淺輕笑道。

“文家是這個意思,不過甄先生他似乎是看準了這點,所在處處防備著文家的人,現如今國政院裡好幾個文家人被換了下去,為此,文家現任家主還生了好大的氣。”

君淺挑了挑眉,問道“文君那邊是怎麼一個情況?”

君淺尤記得,她跟文君第一次見面時是在聞人老宅,那個時候的文君,對她的厭惡並沒有藏於心底。聽聞文莉出事後,文君有維護之意,但是她作為國安部部長,雖有權傍身,可在家族面前到底還是人微言輕了些。

“她現如今處於敏感的位置,因為不想被兩邊夾著,正巧深城那邊的警方遇到棘手的事情,所以便去那邊看看,照時間來看,她去了有兩個星期了,同行的還有白家公子。”

深城距離京城有好大一段距離,來回最快來算也需要三天。

相比較文君的離去,君淺更在乎的是白浩栩去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只是為了陪文君,他這個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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