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有關文家和那位的訊息都要一字不漏的傳給我。”既然她回來了,也該清理清理那些容不得聞人家的人了……

君淺這次迴歸z國,整整停留了兩個多月,收拾國內鬧騰的小魚小蝦只是順帶的,她最主要的是等黎紀肚裡的孩子出生。那是聞人家的血脈,也是第一個冠以聞人姓的孩子。

乾淨的黑木鑲金的書桌上,一株青綠的豆芽坐在小小的木製花盆裡,這是君淺讓人從花房裡拿來的,而裡面的種子正是當初在陌牽辭所見的那個黑衣女人給的,再一次想到那個女人,君淺不由的頭疼。

那究竟是誰,為什麼她叫人去查卻查不到半點蹤跡。

對於那個人,君淺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不會傷害自己。

“少夫人。”

艾文走進書房打斷了君淺的思緒,君淺抬頭不解看著他。

“少夫人,剛剛白家那邊打電話來說,大小姐她可以開始了……。”

君淺睫毛微顫,深藍色的眼眸有了變化。

“一定要這樣嗎?孩子七個月都不到。”好像是六個月零幾天吧,這麼快就要把他生下來嗎?

“白小姐說,孩子在大小姐肚子裡越久,到時候大小姐就越危險。”艾文說道。

“七個月不到的孩子……。”君淺皺了皺眉,驀地嘆了口氣,暗想也只能這樣了。

“白老他們都已經準備妥當……。”為了讓君淺安心些,艾文說道。

“嗯。”君淺無奈,也只能點頭。

當天中午,就有白家人來告訴君淺說已經準備好了。確定聞人君復還在公司忙活時,君淺便帶著艾文去了白家。

此時此刻的聞人君復,尚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即將臨盆,不同的是,聞人君覆沒了平時的雷厲風行,有的只有心不在焉,今天的他有種預感,總感覺會發生什麼事,而那個事成了他心裡的羈絆,迫使他去放下手中的工作……

可是,今天會有什麼事?

聞人君復不知道,但是心中的焦急與迫切感讓他心中生出一種直覺。

那就是,如果不去見她,那今後有可能都見不到了……

聞人君淺輕怔,儼然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為什麼會突然間想起黎紀,他下意識的站起身來,修長如白玉的手抓起放在真皮軟椅上的大衣大步朝外面走去……

……

白家,君淺站在院子裡,身後穿著一件素色帶著柳葉的古典的大衣,墨髮及腰,一雙深藍色的眼眸注視著那緊閉的房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少夫人,二少正朝這邊趕來,急切的樣子似乎是預感到了什麼。”艾文在君淺的身後回答道,話落,還不忘小心翼翼的看向君淺,問道“需不需要我去組織……。”

君淺眼眸微動,道“不用了,該來的還是會來……。”

艾文皺了皺眉頭,說道“以大小姐的性子,是不願聞人二少看到她現在這個模樣的。”

“我知道。”疲累的揉了揉眉心,君淺沒有在接下來的話題,而是等黎紀把孩子生產下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在下午三點半的時候君淺才看到黎紀所在的大門開啟,兩個穿著白大褂,帶著白色口罩白色手套的男人抬著一個保溫箱出來,後面跟著的是同樣白大褂的白蘭靜,只見她取下口罩,露出保養得當的臉。

“母子平安,我哥哥正在裡面給小紀縫針。”

“那孩子呢?”君淺問道,看著躺在保溫箱裡的孩子,君淺下意識皺起了眉頭,這孩子未免也太小了,只怕連四斤都不到吧。一般正常出生的孩子最少也有六斤,就算早產也有五斤,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