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幹的,咱們心知肚明。他們也心知肚明的知道咱們已經知道了是他們幹的,可是這件事沒有證據,咱們該怎麼做?”

要是擱在三五年前,他們三房的實力可是高大房四房的實力一大截。

可現在他們的實力基本持平。

要是正面相抗起來,必定兩敗俱傷。

所以他們雙方都在找對方的漏洞,而他們的漏洞就在西山。

一旦西山的事情被發現,必定會驚動朝廷,這樣的話,有朝廷相助,他們三房就徹底完了。

“怎麼做?要不然直接抹殺掉他們?”

就像以前抹殺掉範季卿的父親和二哥似的。

“不可,他們肯定早有防備了,要是一旦失敗,他們必定反撲。你別忘了,季輝和文覺已經得了那種病。”

範季卿和範敬禮兩人現在蓄力對付的只有範叔祥一個人。

一旦範叔祥垮了,三房才是真正的完了。

“這兩個沒用的東西。”

聽好友劉文東這麼說,範叔祥氣得一拳砸在書桌上,怒道。

見此,劉文東臉色不變,站了起來,道:“這件事我回去好好想想,等想出來什麼主意,我再來找你。”

“好,好,那就有勞文東兄了,”聽劉文東這麼說,範叔祥臉色好了很多,看向劉文東抱了抱拳,謝道。

這些年多虧有劉文東在他身邊出謀劃策,要不然他也不會有今日,掌管範家這麼多年。

“叔祥兄這麼跟我說,倒是客氣了,”聽範叔祥這麼說,劉文東擺了擺手,笑笑,接著道,“那我就先走了。”

“文東兄慢走。”

見劉文東要走,範叔祥把他客客氣氣的送到門口才作罷。

歌謠的傳播讓範家的事情更成了牧州府中的笑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