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一鳴和雲歌來的時候,蘇錦夏拿了一千兩銀子給他們。

順便拿出她用最快速度編好的歌謠給他們。

兩人聽了她的吩咐,點了點頭。

便出了門。

兩人辦事,果然不負蘇錦夏的期望。

這辦事效率真是槓槓滴!

眼看著天色才越巳時過半早十點),坐在她家後院都能聽到那首謠歌了。

——

範家。

“查,給我查,到底是誰幹的這事?查出來直接格殺。”

書房裡,範叔祥一把將一張白紙拍在了書桌之上,氣得滿臉通紅。

“老爺,這件事就算是查,估計也查不出什麼來。還不如此刻把心思放在西山那邊,現在西山那邊的情況太被動了,萬一被人發現了端倪,咱們就完了。”

坐在一邊的是範叔祥的‘軍師’,這個軍師是範叔祥在桐山書院讀書時的好友。

在一起謀事有三四十年了,所以兩人之間,雖有身份的差距,但是那男子在範叔祥跟前說起話來,甚是隨意。

更何況此時範叔祥還正在氣頭上。

所以可以看得出兩人之間的關系之好。

那男人一說,果然,範叔祥就收斂了很多。

“西山的事情肯定是範季卿那個小崽子和四弟搞的鬼。”

相比於他那個不爭氣的兒子範季輝和孫子範文覺,西山的事情對範叔祥才重要一些。

不過西山的事情是誰幹的,已經很明確了。

在整個北地敢跟他們對著幹的,只有他那個侄子和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