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比較近。

聶郎中沒有答複,抬眼看了蘇錦夏村頭的房子,直奔目的地。

“一鳴,二虎,把床架子抬出來。”

蘇錦夏先後面的人一步回到家中,一回到家,陳一鳴和陳二虎啊聽到動靜就從屋裡走了出來。

剛出門就聽見蘇錦夏的吩咐,二話不說,轉身去了後院,抬了個木架子出來。

一抬出來,後面的人就跟進來了。

“放下,慢點兒,輕點兒。”

蘇錦夏從聶郎中胳膊上接過他的藥箱,聶郎中轉身就忙活道。

“先說說,這到底是咋回事兒?”

望聞問切。

他剛才只切了一下,並沒有得到結果。

行醫一輩子,一些病是把脈診不出來的,聶郎中知道,所以就開口問道那個婦人。

這擔架上疼得臉色蒼白的,捂著肚子一句話說不出來的男人,是她的相公。

那婦人聽聶郎中這麼一問。

本就著急的心,更急了。

一邊哭著,一邊道:“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起床還好好的,誰知道剛吃了早飯,他就成了這樣了。”

“哦,那他早上吃的是什麼?”

一聽那婦人說是吃了東西才這樣的,聶郎中趕緊問道。

很有可能這人是吃壞了肚子。

“早上?早上吃的是昨晚的剩飯,現在天這麼冷,我們早上幾乎天天吃前一天晚上的剩飯,可以前也沒見他這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