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電鋸怎麼用?”我問。

許軍按了一下按鈕,突突聲響起,他把電鋸鋸齒放在樹上,半分鐘不到,一棵大樹就倒下了。

“可以啊,你很專業。”王保振說。

“這活我以前還真幹過。”許軍說,“伐樹這玩意上癮。”

丹尼爾沖許軍點了點頭。

我們一連伐了十幾個棵大樹,丹尼爾和另外幾個人用電鋸清理山坡下的小樹。

一輛拖車過來,他們用掛鈎把樹拉下來,然後用吊車再把樹吊上拖車。

一個下午幾十棵大樹被運送到船上。

傍晚上了貨船後,我累得膀子疼。

回到房間裡,看到地上有鋪蓋,躺下來休息。

“尼瑪的,把我們當苦力了。”許軍說。

“我餓了,不知道管飯嗎?”我說。

“肯定管,餓死我們,他們不劃算。”王保振說。

“等會我想去四處看看。”許軍說。

“我跟你去。”我說。

“你們倆可別沖動,知彼知己才能動手。”王保振說。

“這個我心裡清楚。”許軍說。

門開了,丹尼爾露出頭,招呼我們出去。

果然是叫我們吃飯,跟著丹尼爾進了下面的餐廳,餐廳裡有十幾個人,都是和我們一樣伐木幹活的工人。

菜都打好了,一個個碗裡都是菜,主食是每人一個大面包。

我們端著碗坐下來。丹尼爾也端著碗坐在我們身邊。

“還有肉吃,這夥食不錯。”王保振說。

許軍從碗裡插出半個肉爪子,“我草,這是老鼠爪子。”

丹尼爾咿哎咿哎的沖許軍嚷嚷,看樣子他想吃老鼠爪子。許軍把那碗拿給丹尼爾。

看著碗裡的老鼠肉,我也不想吃,只吃著麵包。而王保振卻吃起了老鼠肉,並且吃得津津有味,我把碗推給了他。

“不知道以後會不會都是老鼠肉?”許軍說。

“不用問了,肯定是了。”王保振說。

“他們那些船員可能吃得和我們不一樣吧。”我說。

“這還用說嗎,肯定不一樣。”王保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