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裡彌漫著一股騷味。

“許軍,你是不是尿了?”王保振問。

許軍還是耷拉著腦袋一聲不吭。

“沒事吧,你沒事吧?”我問。

許軍抬起頭,有氣無力的說道,“還沒死呢。”

牢房的門開了,兩個守衛抬著兩個小方桌,放在我們跟前。

又有兩個守衛拿著託盤過來,上面有兩盤子雞腿,四大杯子牛奶,還有面包,都放在桌子上。

守衛把我們的手銬開啟,只保留腰上一根鐵鏈,鐵鏈綁在欄杆上,這樣我們就可以靠著欄杆慢慢坐下來。

許軍抓起一隻雞腿,大口咬了起來。

我要去拿雞腿,王保振按住了我的手腕。

“不能吃?”我說。

“我懷疑這些食物有毒。”王保振說。

許軍看了一眼王保振,又看了看手裡的雞腿,咬了一大口。

哈爾曼也沒有動手吃食物,看著許軍吃。

許軍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牛奶,然後又拿起麵包吃了起來。

哈爾曼慢慢拿起麵包,撕了一小塊,聞了聞,然後放進嘴裡。

“看上去沒事。”我說。

“沒事就好。”王保振拿起雞腿咬了一口。

我喝了一口牛奶,又香又甜,我一口氣喝了大半杯。

許軍突然嘔吐了起來,他把剛才吃的全都吐了出來。

“我靠。”王保振看了看手的雞腿骨。

“為什麼吐啊?”我問。

“惡,惡心。”許軍說。

“你沒中毒吧?”王保振問。

許軍沒搭理王保振,拿起麵包吃了起來。

哈爾曼大口大口吃著雞腿,吃得津津有味。

“應該沒事。”我咬了一小口雞腿肉。

“做個飽死鬼吧。”王保振說。

“如果他們沒有下毒,這吃得還真不錯。”我說。

“是不是李世雙特別關照的?”王保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