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能提,我要散散那股鹽味。”王保振說。

許軍哈哈大笑,我和鄧家全也跟著笑。

“吃吧。”許軍把碗推過去。

王保振喝了一口飯,看了看我,“有糧啊,你得小心點,這島上的女人,騷勁很大。”

“我不怕,我可不是繡花針。”我說。

“家全,說說你這個女人。”許軍說道,“你們是怎麼搞到一起去的?”

“老大,是這樣的,第一天上島,吉吉酋長也是這麼安排的,敲鼓跳舞,先是老閻和冷波被女人領走了,我被涼在那天,我當時想,肯定是女人嫌棄我個子不高,我正想離開,這時候,這個女人就出現在我眼前了。”鄧家全看了一眼坐在桌邊的女人,“當時我想,這機會可不能錯過,我立刻拉住她的手,就這樣,她就領我回家了。”

“怎麼弄的?”許軍問。

“她給我燒水洗澡,然後自己也洗了,然後就上了床做那事,一弄就弄到了天亮。”鄧家全說。

許軍沖鄧家全豎起大拇指。“厲害。”

我看到孩子們都眼巴巴盯著我手裡的麵包果看,“是不是他們都沒吃飯?”

“沒事,你們先吃。”鄧家全說。

“把孩子都叫過來,讓他們吃飯。”許軍說。

女孩們都跪在桌邊上,一個個長得都非常可愛,許軍把麵包果分給她們。

“你是不是以後就打算和這女人過日子了?”王保振說。

“是啊,我真沒想到,我是做夢也沒想到,能在萬裡之遙的地方有一個女人,有一個家。”鄧家全說。

“我也是做夢也沒有想到。”王保振說,“悲劇啊。”

許軍笑了笑,“誰他媽的讓你猴急的?”

“昨天夜裡我看到小豆芽也領走一個。”我說道,“他這小身子骨能行嗎?”

“這小子可以,你可別小瞧。”許軍說,“他孃的,我一天都沒看到冷波了,還有老閻。”

“這小子是娶了媳婦,忘了爹。”王保振說,“老閻和冷波一樣,露了個頭後,就不知道躲哪去了。”

“保振,有糧,等會把兄弟們都叫來,要打仗了,趕緊練練槍。”許軍說。

吃完飯,鄧家全帶著我挨家去通知。走過一個茅草屋時,我看到昨晚和我跳舞的女人在河邊洗衣服。

“這女人有男人嗎?”我問。

“她沒有男人,她叫艾瑪,長得真不錯,糧哥,你去和她聊聊,我去通知冷波他們,等會回來我叫你。”鄧家全說。

“好啊,等會你叫我。”

鄧家全走了,我走到河邊,女人比昨夜還要漂亮,端莊,只看兩眼,我就被她的神采迷住了,像磁石一樣吸引著我。

艾瑪抬頭看了我一眼,繼續洗著衣服。

我不知道給她說什麼好,其實,說什麼她也聽不懂。

女人洗好衣服,端著木盆走了,我跟在她身後,一直跟到她的茅屋門口。

女人進了屋,關上門。

我走到門口,猶豫著要不要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