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怎麼還聽起來讓你滿意?”王保振說,“我不明白。”

“你的,非常明白,說吧。”許軍端起碗喝了一口,“這飯確實好吃,不錯。”

王保振嘆了一口氣,“事情是這麼發生的,女人不錯,要什麼有什麼,有屁股,有腰身,昨天夜裡鼓聲一停,我就知道要出大事了。”

“你奶奶個大屁股,你講重點。”許軍說。“還出大事情,多大的事情?”

“鼓聲一聽,女人就拉著我的手,那種迫不及待啊,我感覺她在拉著我飛,我當時就想到了一首歌,不,是兩個人,梁山伯和祝英臺。”王保振看了一眼許軍,“長話短說,我進了屋,上了炕。”

“停,上什麼炕,這裡有炕?”我說。

王保振拍了一下桌子,“哎,有糧老弟,你文化太淺,好,不上炕,上桌,真是上桌子,這女人就這麼迫不及待,直奔主題,她把我按桌子上,衣服脫了,褲子拽掉,就開始弄,然後弄完了,我就在桌子上睡了,第二天醒來,我一看,她還在睡,飯也沒有,我就只好出來找食,正好碰到有糧從屋裡出來,然後就來到這裡吃麵包果。”

“不滿意。”許軍說,“女人怎麼弄的你,講具體點。”

“怎麼弄的?”王保振吸了一口氣,“用手弄的,當然是用手弄的我,弄了半天,然後,然後就,我這小老弟,就是不爭氣。”

“沒硬。”我說。

“硬了。”王保振手拍著桌子。

“那擱進去了?”我問。

“沒擱進去。”

“太小,太細?”我問。

“成面條了。”

“不是硬了嗎?怎麼成面條了?”我接著問。

“是硬了,時機不對,跳舞的時候硬的。”王保振說。

“那就再硬一次不就得了。”我說。

“我也是這麼想多,只是這姑娘太xing急了,動作太快,像搓麻繩一樣,都掉皮了。”

“我去。”許軍說道,“你個狗日的,瞎扯。”

“老大,你冤枉我了,我說的是實情,我這小老弟傷得不輕,今早走路的時候,我兩條腿就跟螃蟹一樣,我得橫著走。”王保振說著晃悠著身子。

許軍正在端碗吸溜著飯,聽王保振這麼一說,一口飯全噴王保振臉上去了。

我也笑了,“保振兄,你是一等一的高人。”

王保振用袖子擦著臉,“老大,你下你滿意了吧?”

“不滿意,接著講。”許軍說道。

王保振拍著額頭,“講到哪了?”

“講到搓麻繩了。”鄧家全說道。

“好,搓麻繩,這姑娘就搓啊搓啊,搓得我死去活來的,她力氣又大,我暗想,我這條老命今天難道就死在她手上了?”王保振說。

“然後呢?”我問。

“她就用zhui 吹了吹,你想啊,已經破皮了,也不知道她晚上吃得是什麼東西,反正是鹽吃多了,也可能這女人住海邊久了,連唾沫都是鹹的,我那個疼啊,錐心的疼,我就掰她的嘴,費了好大力氣才掰開。”王保振說著渾身哆嗦了一下。

“接著講。”許軍說。

“你說,我這遭了多大的罪啊,別人是一個字,爽,我是一個字,慘,再然後,她就咬牙切齒上床去睡了,我就睡在桌子上。”王保振說道,早上醒來,我聽到床上有動靜,我慌忙提好褲子,奪路而逃。“

“你一夜都沒提褲子?”鄧家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