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弄那女孩,都用的什麼姿勢?說來聽聽?”王保振說。

“姿勢,不多,就是一上一下。”

“誰在上面?哎,對了,有沒有可能讓她懷孕?”王保振說道,“這兒是塔希提島,這兒是皮特凱恩群島,這兒是亨德森島,說呀。”

“我再聽你說呢,不是說要去皮特凱恩島嗎?”

“是的。”王保振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姿勢,說說姿勢,怎麼弄的?她有沒有給你用嘴?”

“用了,挺舒服的。”我說。

“昨天夜裡我看你出去了?你又弄了她一次?”王保振戴上眼鏡,繼續看著航海圖。

“弄了,這女人啊,讓人上癮,昨天她的叫聲特別大。”

“是嗎,有糧啊,我勸你好自為之,為了一個女人不值得。”

“什麼好自為之?不明白?”我狠狠抽了一口煙。

王保振推了推眼鏡,手撫平圖紙,“不明白?你昨天夜裡沒有進楊珍妮的屋,你在甲板上抽煙,你抽了有十分鐘的煙,我沒說錯吧?”

“你還監視我?”

“沒有啊,昨夜我也沒睡著,看到你出去抽煙。”王保振說。

“對,對,抽了一會煙,我就回來睡覺了。”

“你不覺得這楊珍妮很反常嗎?”王保振說。

“是啊,她不願意上島,這讓我很意外。”

王保振沖我眨了眨眼睛,“我不是說這個。”

“你說哪個?”

“王保振拍了一下腦袋,“哎,我想說什麼著呢?我這腦子,想不起來了。”

許軍進來招呼王保振上救生筏,看了我一眼,嘴唇動了動,但欲言又止。

王保振收起航海圖出了屋。

我站在甲板上,看著許軍帶著女人們上了救生筏。

孫大黑拿著望遠鏡朝島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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