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幹什麼?”楊珍妮沖寧程程問道。

“我來借書的。”寧程程說道。

“借書?”楊珍妮冷冷一笑,“什麼書呀?拿給我看看。”

寧程程站起來,“不好意思,我要回去了。”

楊珍妮攔住她,“什麼不好意思,你緊張什麼呀?”

“哎,你這人怎麼說話的,我有什麼好緊張的?莫名其妙!”寧程程說。

“借書?一借一還,這理由不錯,我怎麼沒想到呢,有糧哥哥,你很有魅力啊。”楊珍妮說。

“說什麼呀?我不懂,你讓開。”寧程程說。

“你喜歡我有糧哥哥是吧,是不是想上他?”楊珍妮說。

“不好意思,這船上的男人。”寧程程笑了笑,“你覺得我能看上誰?”

“裝什麼裝?不就是個空姐嗎,其實就是空中服務員而已。”楊珍妮撇著嘴。

“我還真不是裝,我對一般男人真不感興趣。”寧程程說。

“楊珍妮,她不是問我借書的,她是來找王保振的。”我說。

“有糧哥哥,你不用跟我解釋。”楊珍妮說道,“這位小姐姐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死到臨頭了,哼!走著瞧吧。”

“讓開,讓我過去,我看你就是個瘋子。”寧程程說。

“沒錯,我就是瘋子,好,我讓開,但我警告你,以後不準打我哥哥的主意。”楊珍妮說。

寧程程大笑起來,笑得都咳嗽了,她把手放在胸口上,喘了一口氣,“我長這麼大,我,我第一次聽到有人給我講這麼一個好玩的笑話。”

“好玩?哭還在後面呢。”楊珍妮說道。

寧程程花枝招展地走了。

我躺回床上,懶得理睬楊珍妮,身子轉向裡側。

“有糧哥哥,怎麼了,好像你不怎麼高興?是那個小狐貍精讓你惡心了吧。”

“沒有啊,我很高興,我每天都高興。”我說。

“騙人的,還每天都高興?”

我轉過身來,“我還真不是騙你,我能活一天,就賺一天。”

“你真殺人了?”楊珍妮問。

“你小聲點,真的殺人了。”我說。

“會被槍斃嗎?”楊珍妮眉頭緊蹙。

“可能不會槍斃。”我說。

“那就好。”

“好不了,據說現在實行注射死刑,比較人道,他們抓住我,肯定給我綁在椅子上用這個。”我說。

“看你不像壞人,為什麼要殺人?”

“不說這個了,我想睡覺了。”

“那我和你一起睡。”楊珍妮說著脫掉鞋上了我的床。

“這大白天的,你要幹什麼?”我慌忙坐起來。

“大白天不好嗎?看得清楚啊,我最怕別人能看得見我,我看不見別人,像活在噩夢裡。”楊珍妮說著抱住我的腰。

“你想放開我。”我說。

“不放,就不放。”楊珍妮說著把手伸向我xia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