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珍妮騎在我身上,手伸入我腹地,我心理完全崩潰,像一隻羔羊任她宰割,不過還殘存著一點理智,“去你屋行嗎?這裡太不安全。”

“你怕什麼?哪裡都不安全。”楊珍妮掀開裙子,扯掉褲衩後,開始解我的皮帶。

我回頭看到王保振坐在一邊,嚇得我一哆嗦。

“你們繼續,我這就走。”王保振說。

寧程程突然走進來,她把那本《白鯨》甩到我枕邊上,“真爛,不看了。”然後轉頭離開。

我提著褲子坐起來,感覺丟人現眼,像被警察抓了一樣。

“走,去我屋裡。”楊珍妮拿起褲衩。

“你先過去吧。”我說。

楊珍妮看了一眼王保振,甩著三角褲衩,昂著頭走了。

“去啊,愣著幹什麼?”王保振說。

我心裡忽然覺得有些失落,“不去了。”

“真的不去?”

“不去。”我點了一顆煙。

“小哥,你厲害,收放自如。”王保振看了一眼我的褲襠,坐到我對面。

我沉默不語,剛才被寧程程看到,我這名譽算完了。

王保振拿過《白鯨》,“這書是怎麼回事?你借給他的?”

“是她來找你,說是問你要書看,你不在,我就給她拿了這本書。”

“我日,你怎麼能私自就把書借給她,你怎麼不喊我?”王保振說。

“我也不知道你在哪?不就是本書嗎?至於發這麼大的火嗎?”

“她怎麼又不看了?”王保振說。

“我怎麼知道?”

“有糧啊,這寧程程,你喜歡嗎?”

“你說呢,這大美女誰不喜歡。”

王保振翹著二郎腿,晃悠著,“有糧啊,寧程程對你印象很深啊。”

我抽了一口煙,“她也看不上你。”

“這個我心裡清楚,但是日久生情啊。”

“生個屁,不聊這個了,保振,許軍說只要不在塔希提島出問題,他就有計劃,什麼計劃?”

“這我還真不知道,他沒給我說,不過我應該能猜到他的計劃。”王保振躺倒在床鋪上。

“說出來聽聽。”

“說不出來,但我能感覺到他說的那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