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就是好些年沒有回來麼,父親果然將明綃給忘了。早知道如此,還不如不回來呢。”立於湖邊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臨沂候的幼女明綃郡主。

今日,明綃郡主本是來找臨沂候哭訴那日在珠衣閣內受的委屈。不曾想,臨沂候非但沒有為她出面討回公道的意思,還斥令讓她不得不無理取鬧,胡攪蠻纏。讓明綃心裡,好生的委屈。不僅如此,臨沂候還藉口跟幕僚有要是相商,將明綃趕出書房。

明綃越想越氣,但對方是自己的父親臨沂候,也只能將滿心的委屈化成眼淚,在湖邊悄悄的落。

池墨自然是見過明綃的,但是那位刁蠻郡主的威名,池墨早有耳聞。不想理會,視而不見的帶著青木閃過。不想,明綃忽然腳下打滑,整個人往湖裡傾去。

“壞了。”青木大喊出聲,

“那姑娘掉湖裡了。”

到底是一條性命,池墨再怎麼不待見明綃,也不能見死不救。只好折回去,跳入水中,將跌落水裡的明綃救了上來。

上岸後,池墨正要給明綃施救,卻見明綃緊閉的眼眸一下子睜開,並抬手拍開了池墨的手,

“哼,你好大的膽子,見到本郡主不過來行禮,居然還敢繞開。不過,念你剛剛救了本郡主的份上,跟本郡主認個錯,本郡主就饒了你了。”

“你會鳧水?”瞪一眼明綃面上的神色,池墨露出慍色。

自己從地上起來,明綃笑的一臉不以為然,

“哼,本郡主自幼跟師傅在山上學藝,哪有本郡主不懂的東西。方才本郡主不過是見你不懂禮數,藉此想教訓教訓你罷了。”

“既然郡主無事,那在下就告辭了。”本就對明綃沒什麼好感,眼下被她一鬧,池墨心裡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懶的理會她,池墨自顧起身,就要離去。

豈料,還沒開始邁步,又被明綃喊住腳步,

“你站住,本郡主讓你走了麼?”

早就聽聞明綃的胡攪蠻纏,池墨腳步未停,繼續往前走。

從來沒有遇到過敢如此忤逆自己的人,明綃心下一火,提氣跳躍上前,擒住池墨的肩膀。感受到身後傳來的壓力,池墨一把反扣住明綃的手腕,將明綃的身子一把舉起來,往前方摔去。

“啊!”只聽的一聲慘叫,高高在上的明綃郡主就這般被池墨摔了出去。

那場面,著實的精彩。一旁的青木都不敢看,趕忙用手遮住雙眸。

“你,你,你好大的膽子,你居然敢對本郡主動手,你是哪個院中的奴才。”明綃當真是氣極了,顧不得被摔疼的痛,從地上站起來,指著池墨的鼻子喝道。

池墨也不懼她,冷冷的答,

“在下池墨,乃是入府給老夫人把脈的大夫。郡主若是想找在下麻煩,隨時歡迎。”

“你,你,你放肆。來人啊!”對自己無禮不說,還將自己給摔了出去,如今還一副目中無人的表情,明綃哪裡還忍得住,立馬大喝一聲。

在明綃的厲聲喝下,周圍巡邏的守衛全都給靠了過來。

一同被吸引過來的,還有明綃的哥哥,世子明誠,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