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做完了。”嚴瀟宜拿起手中已經完工的荷包,左右看了看,滿意的點了點頭。“明天就是中秋,想著給世子做個荷包。之前在府中做了一半,本想著來這裡也能趕得上。結果……還好,來得及。”

說完雙手呈到姜祁面前。

姜祁接過荷包,看著荷包青色的面上繡著翠竹,展顏道:“好看,多謝夫人。”

“不過是尋常小物,世子不嫌棄就好。”嚴瀟宜這樣說著,但見姜祁喜歡,心裡也是開心的。

姜祁讓嚴瀟宜為他繫上,嚴瀟宜看看天色,說道:“這都要入夜了,明天在戴也是一樣。”

“不一樣,宜兒親手做的,一定要馬上戴上。”姜祁將荷包遞給嚴瀟宜,往前站了一步,幾乎要貼在嚴瀟宜身上。

嚴瀟宜微微向後退了一步,嗔怪道:“幹嘛站的這般近?”

姜祁露出一笑,微微低下頭,同嚴瀟宜面對面。“離得太遠,宜兒夠不到。貼身之物,本就要‘貼身’佩戴。”

“又來!”好好的話,在這人口中永遠不能好好的說。

嚴瀟宜怪著姜祁沒有正行,可手還是將姜祁腰間的舊荷包解下來,為他換上新的。

姜祁看著低頭為自己換著荷包的人,俏生生的睫毛微微煽動,似是擦過他心上那最柔軟的位置。光潔的額頭在燭光的映照下,似是泛著一層誘人的光,叫人親吻上去。

姜祁這樣想著,也是這樣做的。

他低下頭,輕吻她的額頭。

嚴瀟宜手中動作一頓,輕輕推了他一下,仰頭看向姜祁。“已經好了。”

“宜兒,就讓為夫抱抱唄!”姜祁伸出雙手,扣著嚴瀟宜的纖腰,將她拉回懷中。“好多天沒有好好抱抱你了。”

“世子,這是帳中……”嚴瀟宜推拒道。大概也是習慣了姜祁的親密,嚴瀟宜也是懷念姜祁的懷抱,可這些日子,她生怕會有越距,也沒有允過姜祁過於親密的動作。姜祁的大手透過衣料傳到她的肌膚的溫熱,也讓她有些眷戀。

姜祁見嚴瀟宜並沒有完全拒絕,自然不會放過機會。他一把將人緊摟在懷中,捧著她的雙頰,狠狠的將自己貼了上去。

不過短短幾日,姜祁竟是覺得度日如年。唇邊的甜美讓他欲罷不能,大掌狠狠的揉著懷中的柔軟,像是要將那已經化成水一樣的身子給揉進自己的身子裡去。

太過於沉迷,姜祁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只想要的更多。撫著嚴瀟宜後背的大掌移到了她的領口,不似以往的生澀,姜祁熟練的將嚴瀟宜領口上的盤扣一一解開,大掌順著解開的衣襟溜了進去。唇也慢慢的沿著她精巧的下巴滑向那細白纖弱的脖頸。

嚴瀟宜迷茫之中,察覺到胸前被覆著,揉捏著。耳邊是姜祁深沉紊亂的呼吸,頸部是熾熱的唇,雙腿已經撐不住的她,環住姜祁的脖頸。

只聽她氣息微喘,湊到姜祁的耳邊,小聲的說道:“世、世子,不行……不行的。”

帳外不僅有守衛的護衛,還有來回巡視的禁軍。禁軍走過的腳步聲,還有人聲,不怎麼清晰的人聲,可此在嚴瀟宜耳中竟是那樣的清晰。

嚴瀟宜不敢出聲,生怕僅是一點的喘息,帳外都能聽得分明。

然而原本就已經按耐不住的姜祁,被嚴瀟宜的氣息擦過耳邊的時候,後背更是僵直起來。姜祁加大了手中的力道,聽著耳邊那溢位來的喘息聲,嗓音略帶嘶啞的說道:“宜兒,給我吧!”

“不……嗚~!”嚴瀟宜話未說完,便又被姜祁的唇給蓋住了聲音。

姜祁的手也沒有停下,待他終於解開了所有的盤扣,手滑到她細嫩的後背捏住肚兜那細細的系繩的時候,姜祁移開唇。帶著熾熱的興奮,雙眼閃著比月亮還明媚的光。“宜兒,可要忍著別出聲。”

說著,姜祁帶著嚴瀟宜躺進了柔軟的榻上。

嚴瀟宜知道今天是攔不住了,她環住姜祁的脖頸,狠狠的咬上了那使壞的唇,將自己的喘息和嬌嘆全部掩住。

姜祁得了允許,更是放心大膽的開始手下的活計。

大概是羞恥感作祟,姜祁明顯能夠感覺到今天的嚴瀟宜似乎以往都要來的熱烈和興奮。姜祁不禁壞想,也許以後可以試試別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