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懷疑得到證實那是開學後的事情了,從報案人手裡拿著許冕的照片,老刑警去了學校裡,然後他找到了許冕。

和照片上的人並不一致,從頭到尾,來學校報道的就是另一個女孩子。

許冕哪裡去了呢?

假許冕供認出自己是冒名,許冕的高考成績連同身份證一起被賣了。

許家父母能不知道這件事嗎?

只是老刑警從許冕的爸媽嘴裡只得到一個答案——這孩子上學去了。

簡淩對於這樣的操作並不陌生,畢竟早些年在他們這個小縣城裡,有這樣的事情一點不稀奇。

“李姐你說殺女案,那是找到了許冕的……”

屍體嗎?

“沒有。”李甜看著面前的刀削麵,她其實走訪過犯罪現場,看到過那些血腥的畫面,所以即便是跟簡淩討論著案情,也不耽誤她吃東西。

“老刑警調查了很久,始終沒有更多的頭緒,不過對於他而言,許冕是被家裡人‘謀殺’了。”

一個讀書的女孩子,成績和身份全都被另一個人霸佔了去,這跟被謀殺有什麼區別嗎?

簡淩聞言低聲嘆了口氣,老刑警說的沒錯,這可不就是一樁謀殺案嗎?

在沒有路口攝像頭,甚至於連路燈都沒有的鄉下,想要把一個沒有太多反抗能力的女孩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掉不要太容易。

也許掘地三尺還能找到那女孩的蹤跡,只不過這又是不現實的。

家裡人一口咬定許冕聲稱去上學了,所有的事情似乎跟這個家庭都沒了聯系。

又或者,在老刑警看來,死對於許冕而言才是最大的解脫。

可是能活著,為什麼要死呢?

“我覺得這個案例挺有意義的,不過想要把這個案子錄成節目還有些麻煩。”沒有影片資料,會極大程度的增加欄目組的工作量。

無論是影片組那邊的剪輯合成,還是現在就地取材錄制一些影片。

即便如此,她還是覺得這個案例具有做成節目的意義,當然,這還得取決於簡淩,起碼這會兒簡淩能夠拍板定案。

“麻煩不過有意思,我們回頭開個會碰一下,看怎麼處理吧。”簡淩輕聲說道,她現在沒了什麼胃口。

那個失蹤了的許冕究竟是死了還是活著?也許除了她的父母就再沒有人知道了。

想到這裡,簡淩還是有些不死心,“李姐,你去過許冕的家裡嗎?”

“去過兩次,不過沒用。”李甜笑著搖頭,“你覺得他們會接受採訪嗎?”

也許用犯罪嫌疑人來對許冕的父母定性並不合適,可是除此之外,什麼詞合適呢?

“有沒有用的,咱們去瞧瞧就知道了。”她還是想去看看,這個失蹤了的女孩家裡到底是什麼個情況。也許,她能找到一些證據也說不定呢?

“窮山惡水的地方,就算是去,那也得一塊行動,省得出現什麼意外。”李甜還是多考慮了幾分,畢竟之前自己都是跟公安局的同志一塊去的,讓她自己去?

這地方,她還真不敢。

簡淩沒有拒絕,威壓之下也許能讓許冕的爸媽露出馬腳,只是這都過去一年多了,這樣的可能性著實不怎麼大。

可不管怎麼說,自己都得再去試試才是,萬一呢,萬一許冕還活著呢?

在沒有最後確定之前,她總得給自己,也給許冕一個機會才是。

從縣城往許冕家去的時候簡淩這才是意識到一個問題,她前世是聽說過這件事的。

作者有話要說:月底啦,偷個懶,今天就兩更了。

看看總裁今天能拿幾個獎拿了銀褲衩的話,發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