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不修剛趕到長樂殿便發現了埋伏在屋頂的賊寇,三五下解決他們後進屋救下一臉懵逼的倀杉。

倀杉皺著眉頭,有些埋怨不修:

“你現在是夜行隊的人,既然夜行隊的工作是保護好大皇子,那你這便是擅離職守,救我何來功勞,莽撞。”

不修低頭不看倀杉,微皺著眉頭不知在想些什麼,倀杉默默道:

“看來甲兄是真心想要護皇兄,不過打著保護皇宮的名號為自己私心掛名,可見甲兄背地的卑鄙程度,皇兄最重視大情大義,向來討厭暗中作梗,心懷鬼胎之人,茲,難不成了解了甲兄的脾性才心生冷眼?那可真真傷透了甲兄的心。”

谷倀隍等的不耐煩,開始數起數來:

“三。”

聽到數字,已經有人開始發慌,來回閃動著眸子不知所措。

“我...我不想被削成人棍,我害怕。”

“咱們一定不能說,主子一定會過來救咱們的。”

“不會的...來救咱們會暴露主子們,他們...不會為我們冒這個險。”

“對啊,即使我們今天能活著回去,主子們也留不得我們了。”

他們東一句西一句,在谷倀隍的壓迫下,眼神中的絕望越來越濃,被割掉舌頭的賊寇無法說話,只能狠狠瞪著他們,使勁搖頭來表達自己的意見。

“二。”

谷倀隍繼續數道,這下有人壓不住火了,顫抖著聲音道:

“程兄,對不住,要知道我們也不想來谷城刺殺的,你也看到了那甲狗手段有多卑鄙,我們鬥不過他,不如招了吧,我還有老婆孩子等著我養呢。”

“你以為招了他就會放過你麼。”

“我...我來之前便聽說谷國的大皇子是為心胸寬廣之人,他識大體,招了肯定會放我走的。”

“一。”

谷倀隍唸到最後一個數,聲音冷的可怕。

“我招!大人,我招。”

那個顫顫巍巍的人大聲喊道,倀杉眯著眼睛,心中對這個心術不定的人打了個差評。

“皇上駕到!”

勝利就在眼前,事實馬上就要浮出水面,可皇帝出現的不夠及時,正好打斷了他們的程序,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間被轉移了過去,只是一瞬間,賊寇的看守薄弱了一分,只有倀杉一直盯著賊寇們,突然,倀杉的表情瞬間變得驚訝不堪,瞪直了眼珠子,眼神中都是不可思議。

皇上出門的陣勢必然浩大,只聽見一陣齊刷刷的腳步聲入耳,帶頭的公公揮了揮手示意身後一大群人跟上,在他們正中間,皇帝一身精緻龍袍掛身,神情嚴謹,端莊的坐在坐轎上,緩緩而來,看守的眾人皆忙跪下齊刷刷道:

“恭迎皇上。”

谷倀隍與倀杉,甲莖莖平穩對皇帝躬了一禮,道:

“父皇,皇上。”

皇帝揮了揮手,只讓他們幾人平了身,倀杉抬眼才發現一抹黑影快速閃過,那是不修,不知什麼時候藏的更深了些,也是,皇帝還不知道夜行隊的事,一切定要小心為妙。

皇帝皺著眉頭看著面前這片狼藉,詢問道:

“可有問到什麼東西。”

“目前還沒有問到,不過經過詢問,馬上就要水落石出。”

谷倀隍恭敬回覆,皇帝被人抬著手臂從坐轎上下來,振振有詞:

“這群賊寇可真是膽大包天,竟敢夜闖皇城想偷盜城池,昨夜朕也受到牽連,不過只是虛驚一場,相比起來,隍兒,杉兒,見你們安然無恙,朕也就安下心來了,你們昨夜定也都被嚇的不輕,早些回去休息吧,接下來由朕親自審問。”

由皇帝親自盤問,必會少下很多麻煩,說不定還能把事情查的透徹,谷倀隍剛想同意下來,卻被倀杉一口否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