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冷月。”衛瓔盯著她,“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對嗎?”

上官冷月只是微笑不已。

“昔年你也是蜀國第一才女,為何要淪落到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栽贓陷害?”

“我從來不承認我是什麼蜀國第一才女,不過就閑來無事寫了幾本書,怎就成了第一才女?我不過是世間上一個普通的女子,只願自己喜歡的男子此生安好而已。”上官冷月一抬衛瓔的下巴,端起她的臉。

“我想你應該也是這樣的吧,希望他能夠安好,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任人宰割,流離失所。他是王啊,你親手把他趕下了王位,怎麼還好意思厚著臉皮再回到他身邊?”

“衛瓔,我曾經也崇拜過你,欣賞你的霸氣,深明大義,可如今,你已完全不複當初的模樣了,你明白嗎?”

衛瓔怔怔的望著她,她說,“我知道你現在很痛苦,被深愛著的男人誤解至此的感覺,生不如死吧,不過,你已不可能再翻身了,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翻身,若想讓他對你還有些懷念,你如今只有,以死明志了。”

此時,一個滿身酒氣計程車兵跌跌撞撞的沖了過來,擦了擦嘴角的酒漬,沖她猥瑣一笑。

“你想做什麼?”衛瓔一臉驚恐。

上官冷月勾起唇角,邪魅一笑。

“醉酒士兵被你的美色所惑,對你犯下不可饒恕的事情,而你不堪屈辱,咬舌自盡……怎麼樣,這個劇本如何?”

“你瘋了!”

上官冷月往後退去,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冷,而那個一臉淫~笑計程車兵立刻朝她撲去。

“啊!”上官冷月走出帳篷時聽到裡面的慘叫,接著,衛瓔便被一張髒汙的粗布汗帕堵住了嘴。

你知道,什麼是絕望嗎?

衛瓔瞪大了眼睛,感覺到身上的衣服一片片被撕碎。

慕容雲此時正在營帳之中,手中把玩著一枚刀片若有所思。這是他那天在地上撿到的,那時,所有人都沒有發現這枚小小的刀片,但他一直在疑惑,是誰暗中給她送的刀片?據押送她回來的官兵所言,抓到她時她正在往營帳這邊走,既然她決心要逃跑,又為何要折回來?

他微微蹙起了眉,此事還尚有許多未解之處。

他朝著昭君的草廬中走去。

才剛一開口,卻聽他冷冷道:“我不想再聽到任何關於她的事。”

“可如今,你就打算把她一直用鐵鏈鎖在帳篷裡嗎?畢竟,她如今的身子可是受不住的。”

“受得住如何,受不住又如何?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的,怎麼?心疼了?”

“不,微臣只是覺得此事尚有疑點,因為據微臣所知,如今,那個假的駙馬仍在魏國王城之中,衛瓔以這樣的口吻給魏王寫信,的確有些奇怪。”

昭君轉目望向她:“那你覺得她應該以怎樣的口吻來給衛容寫這封信呢?若是,連那個假的駙馬也是衛容與的他們的陰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