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豈不是以身作則的在給我們展示什麼叫非難女子,什麼叫女子難為?粗俗之事只能由女子來做豈不就是帶著有色眼光來瞧人?”

黃悅氣急,“我並無此看法。”

“那甚好,那男子怎的就不能烹煮、織布、製衣?”

武琳琳和胡倩以及身後兩人對視了一眼,互相從面上看到了堅定之色。

“沒錯!為何男子不能烹煮、織布、製衣?”

“可知這其中對女子的蹉跎有多少?憑甚女子沒得選擇?”

隊伍中是可以出言壯聲勢的,裘彩擷只覺得這些豬一樣的隊友偶爾還是有能用的時候,這個節奏掌控的就很好呢。

裘彩擷或許說的不好,顛三倒四來來回回的,語氣還很衝。不過透過這一回裘彩擷在紙上圈圈畫畫很是認真將對方的觀點記錄下來,大家對她也很是改觀。尤其是武琳琳,因為武太傅的關係幾乎是國子監女子的首領,但凡她不再針對裘彩擷,那麼她的日子會好過很多。

只是恐怕裘彩擷本人根本感覺不到自己曾經被針對過,她本就是一個活得十分自我自在的人。

說得對方啞口無言便罷,裘彩擷這一頭也不是咄咄逼人的人。最重要還是她太擔心後面出什麼叉子,最好還是這般平平淡淡地揭過便好。

兩炷香已經燃得只剩下簪香的小木棒,這時候鑼聲響起結束了這一次跌宕起伏的辯論。各人有各人的看法,或是覺得此番辯論論調普通、辭藻平平;或是覺得這裘相府上的閨女姿容過甚、言論同樣過甚。

接下來的裁定全憑皇帝做主,當然為了以示公正他先前就已經將塗龍閣大學士宣上跟前,也就是武太傅御前鬥詩不敵的那一位,也算是有個叫人信服的判定人選。

裘禮燁瞧了李梵音一眼,先前是他出的主意讓他在下臺選擇試題的時候吩咐了自家小兒帶去那一段話。畢竟皇帝的抉擇或許會聽取幾個大臣的意見,但大多是無法直接左右,更何況自家的女兒便在場上,裘禮燁無論如何也開不得這個口,否則就有偏私的嫌疑。

只是這話確實會叫阿彩誤會。

李梵音那頭受到熱切的目光也不急著解釋,這個結果他已經十分滿意,讓裘相帶去的那幾句話自然……

獲勝的那一方已經由皇帝親自題於帛上,好好地捲了起來交由崔英,他便躬身捧著這卷明黃的布帛快步跑下去。

裘彩擷那一頭正興高采烈地等著獲勝封賞,眉目中都是帶著驕傲的笑意。瞧見身邊幾個人攥著衣角很是焦急的模樣,她興致一來便安慰道:“且安安你們的心,我說了有我一定會贏的。”

看裘彩擷擠眉弄眼的模樣,武琳琳好似明白些什麼,只是還帶著些許不信任,畢竟抉擇的是天家可不是什麼尋常官吏。

崔英沒一會兒便跑到場中銅鑼處,這會兒功夫急促地銅鑼聲又起,末了才聽到崔英尖銳細緻的聲音。

“奉天承運,聖上裁決。此番辯論獲勝方為辭藻華麗、引經據典、舉止得體的……”

“男子一方。”

“什麼?”

裘彩擷一雙眼珠子又差點脫框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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