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顧看著車子在視線中越來越遠,冷笑了一聲,她從兩年前就像那支煙一樣了。

只不過沒有全部被踩死,還留了一絲火星,存活著。

搖搖欲墜,無所歸期。

她叫了個車,扯下身上的裙擺,粗略的圍在身上,也堪堪能遮住該遮住的地方。

司機師傅照著定位過來,看著馬路上站著一個衣衫不整,頭發淩亂的女人,活活嚇了一跳。

好在人熱心,趕緊下車扶著何顧進去。

“姑娘……你……”

“被強了。”何顧面無表情的回答。

“報警啊!”師傅焦急的問。

“沒用。謝謝您。”

回答完後,何顧便再也不開口,司機勸了兩句勸不動,也放棄了。

到了末了何顧要下車的時候說了一句:“小姑娘晚上在外面要注意安全,聞你身上有酒味,也少喝酒。”

何顧道了謝,便推開大門往裡走。

環顧了一眼別墅,兩年了,被囚在這裡面兩年。兩年的日日夜夜都成了她這一輩子永遠擦不掉抹不去的陰霾和噩夢。

每每午夜夢回,她都夢的見父親的一躍而下,她被扒光了丟在小黑屋裡任憑趙一柔虐打,夢見了她第一次被侵犯。

夢見了所有不堪的種種,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這裡發生的。

叫她,永生難忘!

沈豫城還把她種種不堪的照片洗出來掛在了她的房間裡,她床頭上,天花板上。

拆不得,砸不得,只因為沈豫城說她是要贖罪的人。也怪不得她天天噩夢永遠不得安寧。

贖罪,哈哈哈……

贖什麼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