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見你天天戴著項鏈嗎,怎麼今天取下來了?”

她明明很喜歡的樣子,怎麼今天卻沒看到了,陸知舟覺得有些奇怪,這才開口問道。

“壞了,我就收起來了。”

“這麼容易壞。”

陸知舟皺眉,沒想到這些東西質量這麼差。兩人走出電梯,陸知舟正要回家,卻被景熹拉住了衣服的下擺。

“蘇寒的項鏈,和我的一樣。”<101nove.hapter:26 失約

“蘇寒的項鏈,和我的一樣。”

陸知舟轉身,看著站在他面前的景熹。景熹的手還拉著他西服的下擺,目光定定的看著陸知舟的臉,眼裡滿是探究。

“我知道。”

“你知道?”景熹一愣,“你知道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你們的項鏈一樣,但有什麼關系嗎?”

不過是一樣的東西,又能夠怎麼樣呢,就連衣服都會遇見一模一樣的,更別說是項鏈了。

“陸知舟,你有時候挺討厭的。”

景熹的心,一瞬間沉到谷底。蘇寒說她的項鏈是一個朋友送的,而景熹的這條項鏈是陸知舟送的,這樣實在是太過巧合,景熹不得不多想。

陸知舟因為她這句話覺得有些奇怪,可是景熹也不打算再說些什麼,松開了手以後就直接開啟了自己家的門走了進去,臨關門的時候,看見陸知舟還是那樣不冷不淡的站在門口,景熹用力的就把門給摔上了。

陸知舟摸著自己的鼻子,看著景熹家的門在他面前被狠狠摔上,他一時也有些搞不清景熹的想法,不過是說了幾句與蘇寒有關的事情,她居然就這樣生氣了,果然啊……女人心,海底針。

自從那天晚上不歡而散後,景熹就刻意和陸知舟拉開了距離,兩人也好幾天都沒有見面,一直到七夕那一天,景熹和往常一樣,掐著點出門,開著車去事務所上班。

前臺那裡有許多束鮮花堆在一起,景熹走進去時都不由得駐足觀看了一下。

“誰的花,這麼多。”

景熹覺得好笑的看了一下堆在一起的鮮花,前臺的杜杜笑了笑,把花一一給她看了一下。

“咱們事務所可真熱鬧,從早上八點鐘開始就一直在收花,幾乎所有未婚的律師都收到了,這不,”杜杜把其中一束包裝的格外精緻的紅玫瑰單獨拿出來,“這是安律師的。”

“方銳還挺會玩浪漫的。”

景熹笑了笑,多看了兩眼包裝得精緻無比的紅玫瑰,就往自己的辦公室去了。

七夕啊,又是萬惡的情人節,景熹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來,有些興意闌珊的伸手去撥弄桌上的綠植。

那天和陸知舟鬧得不愉快,過後景熹其實後悔極了,可是她又實在是氣他的那個態度,也一直忍耐著不去找陸知舟,但這人更加討厭,她不去找他,他也沒有任何的反應,這麼些天過去了,兩個人就這樣僵著。

“景熹同志,有你的鮮花哦。”

安心探出半個身體,看著辦公室裡坐著的景熹說道。

這麼些年來,每當景熹的生日和情人節的時候她也會收到不少的花,每一次景熹都是直接讓事務所的同事拿去分了,安心也應該知道才是,但她卻反常的跑來告訴自己。

“直接放在杜杜那裡,擺在前臺做裝飾。”

景熹頭也不抬,從公文包裡取出了一份檔案。

“情人節為什麼要送黃玫瑰啊,不是應該送紅玫瑰嗎?”

安心的話裡透著笑意,景熹愣了一下,翻動檔案的手指頓了頓,但依舊沒有抬頭。看她是這麼個反應,安心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她抱著花走進來,拉開椅子坐下,看著對面的景熹。

“黃玫瑰是道歉的花,小熹啊,誰想求你原諒呢?”

“廢話真多。”

景熹的唇角微揚,哪怕她強壓住心底的雀躍,臉上的笑意卻還是藏不住。安心將懷裡的玫瑰放在桌上,推到景熹的面前,單手托住了下巴看著她。

“這花,不錯。”

“給我。”

“不是要給杜杜擺在前臺嗎?你出爾反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