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意思啊?”不知道為什麼,肖白慈心裡忽然騰起了一抹不好的預感。

斬草除根?是爸爸和姐姐他們對嚴肇逸對手了嗎?

害人終害己?爸爸和姐姐最終還是被嚴肇逸擺了一道?

這怎麼可能呢?她明明一直都跟嚴肇逸在一起!

啊……

肖白慈用極其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嚴肇逸,他不會在她上廁所的短短十分鐘內就把爸爸和姐姐做掉了吧?!

“白白,你看起來很慌張啊。”嚴肇逸十分溫情的撫摸著她那張驚異的小臉蛋,就連說話的聲音也都是帶著淡淡的寵愛。

“呵呵……”肖白慈笑得很假,瞠圓了大眼用最真誠的目光看著他,“只是有一點,有一點謊而已。”比著手指,又立馬解釋,“還不是被你這表情嚇的。”

“是嗎?”嚴肇逸抬起手摸了摸自己俊得人神共憤的臉,然後又挑起肖白慈的下巴,來回摩挲了幾下,然後又說:“可是肖白慈,你難道都沒有發現,我對你,其實很和顏悅色。”

肖白慈大眼睛一轉,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的確,你對我,現在真的算是很客氣了。”

嚴肇逸嗯了一聲,表示很高興她能清楚知道這一點。

“可能是因為我是體質,所以我還是覺得你板起一張臉,不笑的時候比較正常。”她放肆的伸出手去蹂躪他的俊臉,“你不要笑了,你笑起來像是在算計我一樣,我害怕。”

聽到她的話,嚴肇逸倒不覺得生氣,反而覺得有趣,說話直接,也是這個女人的一個大優點。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一臉所謂的開口,“真是一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

肖白慈現在才管不了這麼多,扯著他的衣服就逼迫他解釋剛剛那句話的含義。

“今天肖氏集團的律師團送了一封舉報信去律師公會舉報我,說我跟法官私相授受。”這原本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然而嚴肇逸卻用十分輕松的調調開口。

肖白慈靜靜的聽著,她知道,事情肯定不會這麼簡單的。

“你知道結果怎麼樣嗎?”

被他這麼一問,肖白慈的臉上迅速的劃過一抹無措,但她還要繼續裝作沒事的樣子,“結果怎麼樣?”

“結果剛剛股市一收盤,肖氏的股票又跌了十個百分點。”

“為……為什麼會這樣?”肖白慈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放在身側的小手,握得緊了又緊。

嚴肇逸故作神秘,他的嘴角一直保持著愉悅的笑,低頭咬住她的耳垂,他品了一下才貼著她的耳際,故作神秘的開口,“誰知道啊?可能是因為肖俊峰的好日子到頭了吧。”

啪——

肖白慈兩只響響的拍打在嚴肇逸的胸膛上,一把將人推開,她從他的大腿上站起,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她聲音瑟瑟的開口,“我、我忽然想起我家裡有點事情,要先回家了!”

嚴肇逸一臉狐疑的看著她,眉目不悅的蹙起,“我送你?”

“不、不、不用了!”肖白慈想都沒有像就拒絕了他,嚴肇逸的眉間又冷了幾分。

見他的臉色黑得像碳一樣,肖白慈溜轉著一雙大眼,不斷的在想辦法和找藉口,“你難得來這裡看伯父,我還是自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