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慈咬住了下唇,伸手拽住他的衣服,說:“可是嚴肇逸,我也姓肖啊,你該不會凡是姓肖的都不喜歡吧?所以一開始你見到我的時候,才這麼討厭我。”

聽到肖白慈的話,嚴肇逸無疑有他,捧著她的臉就親她的面頰,覺得她怎麼看都是可愛的,怎麼可能會討厭呢?

“不是所有姓肖的人都與肖家有關系的,我相信你,你是這個世界上,最蠢,最不會騙我的人。”

嚴肇逸是真的全心全意的相信著她,肖白慈心裡清楚,可是卻無言以對。

她不僅欺騙了他的感情,她還是害得他家破人亡的仇人的女兒。

如果嚴肇逸有一天知道了真相,他一定會下狠手滅了自己的,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滅了她。

她嘟著小嘴,眼神放空,一副想事情想得失魂的模樣,嚴肇逸不禁覺得奇怪,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自己,他問她。

“怎麼了?在想些什麼?”

肖白慈咬了咬下唇,表情帶著絲絲點點的猶豫,“嚴肇逸,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說謊了,你會不會很生氣很生氣啊?”

嚴肇逸狐疑的眯了眯眼,“你有事情騙我?”

肖白慈一陣激靈,連忙挺直腰桿應付他,“不不不,我是說如果!”

嚴肇逸抿了抿薄唇,思索了一會兒才說:“如果有這麼一天,我不會生氣,我會直接割掉自己心中的一塊肉。”他對上她的眼睛,答得很認真。

肖白慈有點恐懼,嚥了咽口水,她心裡怕怕的,“這麼重口味啊。”

嚴肇逸只是微微翹起嘴角笑,沒有告訴她話中真正的含義。

你現在已經是我心頭上的一塊肉了,如果連你,我都沒有辦法信任,除了割捨,我要怎麼樣才能保全自己?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上她的臉,順著她的面頰滑下,她的拇指又拂過她的唇角。

黑眸泛著冷厲的光,嚴肇逸深深的看著她,彷彿要把她的容貌刻入心底一般。

“答應我,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會離開我,更不會欺騙我。”

肖白慈的內心在吶喊:他現在是在問自己要承諾嗎?!這個承諾可非同一般啊,好比婚禮殿堂上的“我願意”,實在是太悚然了,她不能答應,絕對是不能答應!

“啊呀!”肖白慈忽然捂住肚子彎下腰。

嚴肇逸的眉目立馬透出不耐,居高臨下的冷睨著她,“你又怎麼了?”

“我肚子痛!”

“裝的?”

“真的!”肖白慈露出一副極其痛苦的表情,小手揪緊了他的運動褲,稍稍用力一點,她相信自己有脫他褲腰帶的能力。

“痛經,你能理解嗎?”

開什麼玩笑?嚴肇逸連忙拽開她的手。

“那你想怎麼樣?”

“帶我去廁所蹲一蹲吧。”肖白慈開口就胡謅。

“你不是痛經嗎?”嚴肇逸一邊不耐煩的質問,一邊伸手摟著她將她扶起。

“痛經就不能蹲廁所嗎?”肖白慈就是依仗嚴肇逸不是女人,什麼都不懂才理直氣壯的,“治療痛經的方法很多,我的比較特別,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