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想到幾日後的這天,我在去往端王妃房間的路上,遇到了一位身著粉紫廣袖舞衣的舞姬。

只見:這位舞姬容貌甚美,烈焰紅唇。此時正坐在石道上旁的一塊石板上,揉捏著腳踝。

我一看這情況,不用想,就知道她扭傷腳了。於是便上前,關心的問道:“你需不需要我幫你?”

怎知這舞姬一見我,就好像看見了救星一樣,急切的言道:“清依,你快幫幫我,王爺那邊還等著我去獻舞呢!”

我思著:我又不是大夫,這我怎麼幫你?

但是看那舞姬著急不安的樣子,又有些不忍心。於是,言道:“那你想我怎麼幫你?”

那舞姬一看我這反應,便知道有戲。即言道:“清依,你看我們倆平時關系這麼好,上面打賞了什麼東西,我都分一半給你。你看看我現在這個樣子,跳舞肯定是跳不了了,要不...你去幫我獻舞如何?”

我不禁驚道:“啊!啥?我不會啊!”

那舞姬即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言道:“你怎麼可能不會!我之前都教過你呀!”

我頓時結結巴巴起來:“我...那個...我...這個......”我能說我壓根就不以前那個阮清依了嗎?

可是,這話誰信啊?於是想了想後,我帶著幾分尷尬言道:“我忘了”。

那舞姬一聽我這麼說,瞬間變臉,又氣又惱又哭的控訴道:“阮清依,虧我平日裡對你這麼好,你就是這麼對我的,我只不過是讓你幫我一個小忙而已,你都不願意”。

我一見到她哭,頓時束手無策,忙答應道:“好,我去,我去,你先別哭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會,我會,我這輩子最怕女人哭了,而且對方還特麼是個美女,這簡直就是我的剋星啊!

而那舞姬一聽我同意了,立馬收了眼淚,哽咽的道:“要來不及了,你得快點去了”。

我道:“好”。於是轉身便欲走。

然而還沒走,那舞姬就提醒我道:“衣服,你還沒換衣服了”。

於是,我遂停下了腳步,扶著那舞女,就近在假山洞內與那舞姬換了一下衣服。

然後,才按照她告訴我的位置,去了前院齊芳臺。

然而,到了那裡時,樂器聲已經響起了。

我一下子就急了,慌裡慌張的便跑上了戲臺。

然而,戲臺兩旁的樂師看見我上了臺,盡皆一愣,都有些懵圈了。

我一下子便意識到:弄錯了!好像來的不是時候!

但不過,既然已經上來了,這場面怎麼著也得給圓回來。於是,我遂朝樂師眨眼示意了一下,便跟著韻律便翩翩起舞。

樂師們見狀,懸著的心,也即安了下來。

然而,對面席上的端王看到是我,瞬間也是一愣,但好在很快便恢複了以往的神色。

而我在臺上起舞著,一下子便看到了,坐在正對面席上的那位,身穿著淺黃色蟒袍,頭戴金冠,劍眉厲目,五官分明的男子。

心中頓即感到了一絲不安,隱隱約約的覺著自己似乎好像可能著了別人的算計了。

因為在大周能穿淺黃色蟒袍的,就只有大周太子宇文乾一人。

但不過,不管怎樣,怎麼也得把這支舞跳完吧!

這時,太子看了我一眼,若有所思,片刻後,含笑著,對坐在旁邊陪坐的端王言道:“沒想到,七弟府中竟有如此佳人”。

端王聽言,淡瞟了我一眼。思量了片刻,淡笑著回道:“哪裡,殿下謬贊了,若是殿下喜歡,臣弟今個就命人把她送到東宮去”。

太子眼含睿智的看了端王一眼,又用眼角餘光瞟了我一眼。對著端王,笑言道:“那就多謝七弟了”。

而就在這時,我注意到了,太子另一邊坐著的那位身穿湛藍色蟒袍,頭戴金冠,面龐消瘦,眼中看似含笑,但實則深不見底的男子。

只見,那個身穿湛藍色蟒袍的男子,端起酒杯,站了起來,對著太子敬酒,道:“恭喜太子殿下喜得佳人,還是七弟有心了”。

我不禁在心裡憤憤的罵道:有心你妹!

之後,我便在他們的對話中,瞭解到,原來那個穿著湛藍色蟒袍的男子就是二王爺秦王宇文博。

而這一支舞跳完後,我便默默的福身退了下去。

然而剛走出前院,就便遇到了冼側妃和她的隨侍婢女巧心。

這冼側妃一見我,眼底即起了一抹得意,幸災樂禍的看著我,語帶嘲諷的言道:“真是恭喜啊,攀上高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