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那一場晴天霹靂(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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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紀念日,白玲是一定執意要我開車送她去愛人的單位,她的理由是去吃浪漫晚餐一定要坐在程德龍車的副駕駛上,而不是自己開車,程德龍坐副駕駛。所以,她要優雅地坐在我的車裡拿著禮物等著她的愛人下班。
到了下班的時間,陸陸續續有人從辦公樓匆忙走了出來,只是不見程德龍的身影。“給他打個電話吧,就說在樓下等他,有急事找他。”我跟白玲說。
“不必這樣催他,他很忙,加班也是常有的事,你若不急著走,就再陪我等等。”白玲說。
兩個人無聊,放著音樂又閑聊著等了些時。我知道白玲是有些性子急的,她等不了太多時,自己沉不住氣,拿了手機撥了過去。
“老公,你在忙什麼呢?還沒有下班嗎?”白玲溫柔地問。
“我很忙,有什麼事情嗎?”電話那頭傳來了程德龍的聲音。
“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白玲問這話時,兩人都靜默片刻,白玲看程德龍沒有回應有些失望,許是愛人太忙,確實不記得這樣特殊的日子了,她便自顧說到:“今天是咱們的訂婚紀念日,你早點下班吧,一起外面找個地方吃頓飯紀念一下。”
“是太忙了,沒有記得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等會兒約了客戶,還有生意要談,改日我補給你。”程德龍回絕了她。
高傲的白玲聽了程德龍的話萬分沮喪,這樣低三下四地跟男人說話大概是從來沒有過的。她沒有勇氣再繼續要求程德龍怎樣,順口似無所謂地說:“知道你很忙,我也就是剛想起來隨意一說,你還當真了。你先忙吧,我就不打擾了,有朋友約我出去小聚。”說完,白玲掛了電話。
此時,最尷尬的不是白玲,是坐在一旁的我,因為這種情況出乎我的意料,我也不知道該怎樣安慰白玲。“我陪你找個地方吃頓飯吧,這個不能怪程德龍,咱們沒有提前打招呼,他一定是很忙忘記了這個日子,約了重要的客戶確實不便臨時再拒絕。”我說著,要啟動車子。
白玲按住了我的手,突然異常冷靜地看著我說:“思媛,再陪我一會兒,我要看著他出來。”
“為什麼?有什麼必要還在這裡耽誤時間嗎?”我疑惑地問。
“剛才聽他說話的聲音,我總覺得有些怪怪的。我對男人的判斷是很準的,他肯定有事瞞著我。”白玲跟我說著,毫不懷疑自己的判斷。我答應了白玲,陪她又多等些時。
“他出來了。”不多時,程德龍從門口走了出來,邊走邊和一旁的女人談笑風生。那個女人手挽著他的胳膊,穿著一身白底紅裙外套的職業裝,亦有些妖豔和嫵媚。
“怎麼可以這樣呢?忍不了了。”我說著,要開車門出去和程德龍理論一下,但被白玲一把拽了回來。我回頭看著白玲:“白玲,幹嘛拽著我,這不是你的風格呀。”
“不要下車,跟著他們,看他們去哪裡。”白玲此時道是異常的冷靜,或許她還是相信程德龍的,希望給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亦或是想直面殘酷,不給自己的感情再留什麼餘地。
程德龍給身旁的女人開了車門,然後自己上了車,車徐徐開動了,我們的車便隨之其後。一路上,白玲只是緊盯著前面那輛車,也無心再和我交談什麼,情緒似很低落也緊張。
最終,車到達凱利酒店,程德龍拉著妖媚女人的手雙雙步入了酒店。白玲看到後身子靠到椅背上說:“咱們回去吧。”
“白玲,咱們是不是應該跟上他們,至少你要討要一個說法,這樣難道你能忍嗎?”我已經是為白玲打抱不平了。
“明明已是定局,說了又有何意。我是罵他們一頓,還是哀求他回到我身邊?做這些都沒有意義,只會羞辱我自己的人格,我做好我以後該做的事就行了。”這時的白玲鎮定而淡然,也許是曾經經歷的男人多了,對於這樣突如其來的情境她也是有一定免疫力的,但自己心中有一定之規。
因為白玲感情出了問題,自己跟著也有些煩悶,對陸宇哲近日關心也少了些。
“最近你很少給我打電話,聊天似乎也提不起興趣,有什麼心事嗎?”陸宇哲開車送我上班,時不時扭過頭,打量著我問我話。
“是白玲的事情,她的愛人出軌了,我和她都親眼看到了,我也是跟著受了些刺激。”原本是不太想和陸宇哲提起的,畢竟不是值得炫耀的事情,但心裡憋悶,還是忍不住和陸宇哲說了。
“她的愛人能幹出這種事嗎?看著似有些不夠實在,生意場上的人沒有不八面玲瓏、左右逢源的。不過,他看起來也不像感情上玩世不恭的人。”陸宇哲似乎還不太相信我說的話。
“你們男人總是維護男人,知道跟你說了也沒有什麼用。”說完,我白了他一眼。
“凡事都是一個巴掌拍不響,我記得你跟我說過,白玲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對他也沒那麼多的感情,跟他結婚就是想找個有實力的人過舒心的日子,對吧。”陸宇哲看著我說。
“是的,可是現在我覺得她對程德龍是動了感情的。”我說。
“但是愛情的事就是很奇怪,也許你不珍惜的時候擁有,珍惜的時候就沒有了。都是成年人,大家都不是傻子,白玲對程德龍有幾分愛,為什麼和他在一起,他心裡是清楚的。當他自己對這份愛的熱情降低的時候,就容易有別的情況了,因為即使這樣他內心也不會有良心的譴責。你明白嗎?”陸宇哲說起來又是頭頭是道。
“那你覺得接下來應該怎樣做?攤牌離婚還是委曲求全?”我接著問陸宇哲。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陸宇哲又反問我。我心想這是在考驗我對你感情的態度,我可不是委曲求全的女人。“如果是我,只有一條路,離婚。對於我而言,感情和婚姻一樣,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我毫不猶豫地說。
陸宇哲聽了後笑著看著我,又摸了摸我的頭說:“沒想到我的寶貝這麼剛烈呢,那我以後要小心些嘍,惹得不高興了就離婚,我怎麼承受得了呢。”把自己裝作一副受氣的可憐樣。
“你知道就好,不要犯錯誤,不然我定是不會給你機會。”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回應著,心想若發生類似的事情,自己定然是會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