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枝?你怎麼過來了,最近天氣涼,你應該好好待在房間裡才對。”南浩行一看見驚枝就連忙上前去。

驚枝的臉色雖白了些,但是臉上卻帶著笑意,對南浩行道:“不必擔心我,我自己知道的,不礙事,只是方才聽見王公子的聲音便過來了,想給她道一句謝謝。”

“莫姑娘嚴重了,這本來就是在下力所能及的事情。”夜傾城一本正經的道,禮數週全。倒不是她之前禮數不周全,而是南浩行看著莫驚枝給自己露了一個笑臉時,看著夜傾城的眼神就怪異了,起來,夜傾城不禁後背發涼,暗笑南浩行真是個醋罈子。自己一個女子能把莫驚枝怎麼樣呢?

再說夜傾城這個外人都看得清楚,莫驚枝是真心喜歡南浩行的,且兩人的婚事是皇上定了的,退一萬步來說,夜傾城真的怎麼都不能給南浩行任何威脅。

“如此,但還是要說的。”莫驚枝笑著道。

一旁的小秋也道:“對啊,上次的事情還是王公子給我們家小姐解釋呢,不然以莫歡歡那個跋扈的樣子,我們姑娘怎麼可能會說得過她?”

“是啊,那就多謝王兄了……”南浩行笑了,夜傾城卻不覺得這個笑是友好的。

無奈,她只能看了南故一眼,眼裡帶著些“乞求”,南故是見過南浩行對莫驚枝的執念的,所以也明白夜傾城的難處,反正現在夜傾城已經是自己人,何不如幫幫她?

“好了,既然都說好了,就過來坐坐吧。”南故這才說了一句話,打了圓場。

有南故在,南浩行也不能怎麼做,只是看著夜傾城有了防備。

“這酒可是那個黑心的六弟拿來的,雖他人品不好說,但這酒我到是還敢保證是喝不死的。”南故親自給這三個倒酒。

“喝,當然喝!他既然給了,還想正大光明的毒死我們不成?南霆這個人,就是太過陰沉了,但是這膽子絕對不可能怎麼大的,放心吧。”南浩行一直看不慣南霆那個陰沉的樣子,所以對於南霆,從來都沒有口下留情這個說法,再加上方才莫驚枝對夜傾城客氣友好的樣子,這讓南浩行十分不舒服,所以說得就更難聽了。

南故和夜傾城知道其中的意思,沒有說話,倒是莫驚枝給了夜傾城一個歉意的眼神,南浩行一直看著莫驚枝,自然也看見了這個眼神,看著夜傾城的眼神裡就更加“不友好”了。

倒不是說會擔心莫驚枝和夜傾城有什麼,可是看著莫驚枝這麼對夜傾城怎麼可能,心裡就是不舒服。

梟不明白人世常情,所以也就默默的站著,眼睛則盯著夜傾城腰間的哨子看。

小秋沒反應過來,不明不白的道:“六皇子?六皇子看著挺和善的啊,大家都這麼說。不過既然姑爺說他不好,那就一定不好!”

小秋是一直陪著莫驚枝長大的,就是年紀比莫驚枝小了些,不知道其中的彎彎繞繞,卻對莫驚枝忠心耿耿。莫驚枝和南浩行又是註定了的夫妻,所以南浩行說什麼,在小秋看來,就是莫驚枝要說什麼。自是應合著。

“叫什麼呢死丫頭!”繞是莫驚枝性子好也被小秋這一句“姑爺”給說得臉紅了。

南浩行則瞬間心情好了起來,笑著道:“小秋說得對,姑爺說什麼就是什麼。”

說的時候特意把“姑爺”壓重了。

夜傾城對兩人之間的事情沒興趣,可是看著南浩行和莫驚枝的樣子,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王月婉。雖說父親沒有南浩行那般無奈,但是對自己的妻子,夜戰可以說是絕對的寬和。王月婉也事事以夫君的意思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