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個闕國巫師帶進南朝對於南霆來說不難,那對於南故自然也不會難。只有他那個父皇,不過是一個苟且偷生的,他只要給了他喜歡,什麼“邪”術不“邪”術,他可是不會管這些的。

事情也不出南故的所料,皇帝南冀風一聽見有一線生機,沒了以前對自己的輕視,而是滿滿的急迫,他或許有一天也不知道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吧。

自己毫無聲息的躺在床上等死,只要有一個生的希望就忘記了自己對自己的兒子做過的一切,可惜啊,南故是要救他,還要他的皇位。

至於南霆,不過是一塊絆腳石,雖麻煩了些,但是同樣都是籌備了這麼多年的,誰又能輸給誰?

“看來是真的有幾分本事,不過三哥得小心些,畢竟巫師南朝一直很牴觸,要是暴露出去,可就不好了。”南霆勸道。

但是南故卻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道:“原本就不是我該管的事兒,現在那個巫師找就住在皇宮之中,只有父皇能召見他,我和他也沒什麼聯絡了,這次去見了他一面,卻已經小人得志,不在對我有什麼感激之情,所以現在我也很無奈。”

南故苦笑,倒真的像是遇見了這種人:“父皇已經下令不允許說出去了,要是這件事被傳了出去,多少有些影響,再者巫師本來就不吉利。若是真的有人說了出去,也是父皇開追究責任,與我早就沒有什麼關係了。”

他說的輕鬆,但卻有些警告的意思,南霆摸不清他什麼想法也不好多問。只是看目前南故的樣子,是沒有資本來跟他爭奪皇位的。不過是一朝得勢,現在風光了,也不過是現在,過了些日子還不是也就之前的樣子。

南故母妃的事情和父皇的事情南霆還是知道一些的,所以南霆相信,就算這次是南故的功勞,可是最為一個正常的男子,自己的父皇怎麼可能會去厚待一個給他戴了綠帽子的女人的兒子。

儘管這個兒子真的就是皇室血脈。

“既然這樣,那我就放心了。”南霆想通了,看南故的眼裡便也多了幾分不屑,臉上卻是一副笑臉:“天色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南故故作挽留,與南霆客套了一番,最後自然是南霆就怎麼走了。

南故看著桌子上的酒,滿是不屑的笑了,果然,自己這個六弟也不是省油的燈。

“那個夜傾城的事你怎麼看?”一塊假山後面,南浩行從裡面站了出來,看來,之前與南霆說的話,南浩行都知道了。也聽見了。

“現在她可在一塊香餑餑,要知道夜戰將軍最是位高權重又是父皇的左膀右臂,要是他投向了那一方,那麼皇位就得了一半。夜傾城是他最愛的女兒,可是非同一般,要是把這個女子收入房中,估計夜戰將軍也一定會站在她女兒的那一邊。

今天這件事一傳開,二皇子皇后還有五皇子哪裡都有了動作,不過如你所說,都不是正室,只是一個側妃的位置罷了。要不,你也給一個側妃的位置?要知道,之前南霆可也來嘮叨過了。你要是不出手,可不是白白讓人?”

“什麼讓人不讓人,這種事情與我無關,去瞎攪和什麼,最後吃力不討好,別碰了自己一鼻子灰。”南故冷冷的道。

可是南浩行不怎麼在意,他道:“什麼一鼻子灰不一鼻子灰的,這本來就是一大機會。”

南故看著南浩行的樣子,第一次覺得自己這個四弟實在是太過蠢了些:“那夜傾城可是你好對付的,她雖是一個女子,但卻是天機大師的弟子,帝都裡那些人什麼不清楚,她又不是傻子,自然是不會把自己賣出去的。”

“怎麼說來,那那幾個豈不是白忙活了?”南浩行對夜傾城沒什麼感覺,畢竟沒有見過,只是有些欣賞又有些變扭而已。

“驚枝最近怎麼樣了。”見南浩行又在發呆,他只能換一個話題。

果然一說到驚枝,南浩行就高興的道:“那藥有些作用,現在驚枝的病已經好多了,我看以後一定能長命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