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跟在南故左右的李公公這時著急的走了過來,連忙看著南故就道。

南故看了季水柔和夜傾城一眼,道:“說吧。”

李公公也看了季水柔和夜傾城一眼,走到南故的身旁,附耳說了幾句。

南故臉色一變,對夜傾城道:“我有些事要處理,你與水柔先聊吧。”

“臣妾恭送陛下!”季水柔被南故一拜。

夜傾城也跟在她身後行了一禮,疑惑的看著南故,倒是很久沒有看見南故這樣著急的樣子了。看來事情不小。

不過夜傾城卻不明白,要是真的有大事的話,南故為何不與她說?

倒不是她自信,而是夜傾城與南故幾人都是有話便說的。現在當年的人,死的死,反目的反目,如今只有夜傾城和南故還算是交情依舊了。

南故要是有什麼大事,要是她在的話,一定會向她告知。

倒不是因為南故對夜傾城的喜歡,而是多年的夥伴,已經形成了依賴和信任,這是一般人都比不上的。

夜傾城想著,但是卻沒有發現季水柔已經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宛風?”季水柔溫柔的道。

夜傾城回過神來,連忙行禮:“德妃娘娘!”

“都說了你我不用這麼生分,都是多年的好友。陛下既然把你當做他的知己,我自是也一般待你?你說是吧?畢竟這是一個妻子該做的事。”季水柔的聲音依舊溫柔似水,但是卻暗藏鋒利,她雖如此說了,卻沒有扶夜傾城起來或說“免禮”的樣子。

夜傾城有些吃驚的看著季水柔,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季水柔銳利的樣子,處處都是敵意甚至暗藏殺機。

見夜傾城愣愣的看著自己,季水柔也任她彎著腰。有些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道:“這些年陛下一直唸叨著,你聰慧過人,我原本不信,但是看著你在兵書上留下的成就之後,我還真的無比佩服你的能耐。但是宛風,本宮不得不規勸你一句,這南朝看不到女子專權,你應該見好就收。

但是你現在卻又來了帝都,這是想要回到當年的地位嗎?”

“啟稟娘娘,宛風沒有這個意思。”夜傾城臉色漸漸冷了,她竟然沒想到這個季水柔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是之前便是這個樣子的,還是她離開之後再變成這個樣子的呢?

要是後者的話,倒是大可以認為這是因為她身在後宮之中,變成這個樣子也是情有可原。但要是前者的話,那季水柔看起來便沒有怎麼簡單了。

“宛風?在本宮面前,你該這樣稱呼自己的嗎?一個大臣之女,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季水柔悠閒的看著池塘邊的荷花,周圍已經沒什麼人了,南故一走,季水柔已經支走所有人了。“宛風啊宛風,你是不是以為本宮這麼叫你你便可以自以為是了?這裡可是皇宮,你可得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