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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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許師兄好啊。”白禹歡高興的道,但其實他只是想要獨吞藏起來的酒而已。
夜傾城和許伐都沒有揭穿他,因為……
“你們說師祖到底是什麼樣子啊?是不是比師父還要老?我還沒見過比師父還老的人呢!”從樊家的事情結束之後,白禹歡終於脫離了義莊的陰影了,一路無比跳脫。
話說能從早晨說到晚上。
雖然自家師父沒有說什麼,但夜傾城和許伐都十分煩他,就連一直溫和待人的溫華也是一臉無奈。
可惜白禹歡就是有這樣的本領,絲毫沒覺得周圍人的異樣,他就像活在自己的世界一樣。要不是自家師父在,他估計已經酩酊大醉了。不過就算有自家師父在,他現在也是微醉的,因為他在方才休息的時候,偷偷喝了兩口。
“白師兄。”夜傾城有些忍不住了,道:“你快要從馬上摔下來了。”
白禹歡眯著眼睛,一隻腳已經快掉下去了,這個人向左偏斜,看上去十分危險。他迷茫的看著眾人,不解的道:“你方才在說什麼?”
夜傾城扭過頭,當什麼也沒看見。
許伐也懶得提醒他,反正看他出糗也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
比起兩人,溫華則貼心的把馬騎在他的一旁,要是白禹歡有什麼事的話,好順便把他撈起來。
古胥依舊一直在馬車上,這一路他和天機大師什麼話也沒有說,似乎樊家的事對他們沒什麼影響,又或許是,他們根本就是知道真相了的。唯有夜傾城和許伐他們還一直存這疑惑。相信以後他們要是依舊不知道話,這件事一定會像心魔一樣,折磨著他們。當然,這裡不包括白禹歡,畢竟白禹歡真的什麼都可以不在乎。
但是夜傾城,許伐,還有溫華,他們都不行,他們一直把輸贏看的很重,從來沒有吃過什麼虧,這次出了這件事,他們絕對不會就這樣結束。
“現在離無名涯還有多遠?”馬車內,天機大師問道。
古胥揮了揮馬鞭,回答道:“還有兩日,就可以到達闕國之內,無名涯就是在闕國之東,闊海之處。”
“這麼快就到了?我可聽說闊海哪裡的酒可烈了,我們去的時候可以去嚐嚐,怎麼樣?”白禹歡依舊還是之前醉醺醺的樣子,只是現在已經有些酒醒了,也算是坐直了。
但是看他還惦記著美酒的樣子,實在讓不少人不禁搖頭。
“你就知道喝!那天你要是掉河裡去了,你看誰來救你!”許伐不禁呵斥,但是卻換來白禹歡鄙視的笑:“掉河裡?許師弟,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某些人到了天機山後瞎闖,還掉在百悅池之中了,要不是我在哪裡偷偷喝酒,你以為你可以在這兒坐著?”
“所以啊,許師弟,不是師兄我說你,你一個十歲的娃娃沒事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幹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哪裡是天機山裡的禁地,不能隨便進的嗎?”白禹歡嘮嘮叨叨的,夜傾城覺得許伐這個毛病就是白禹歡教的。
許伐被人揭了老底,面子上自是過不去,但是因為在趕路,也不好“好好招待”白禹歡,就只能憑嘴上的功夫了。
“白師兄的確厲害,但還不是酒鬼一個,記得師父吩咐給你的任務還沒完成吧?真可惜,看來是要一個月不能沾酒咯!”許伐不甘示弱,一開口便道。但是他卻看了馬車一眼,見天機大師沒有出面呵斥阻止,他便更加放開的說了。
“白師兄可還記得天機山下買豆腐那家的女兒?我和師妹都看了一眼,的確是一個豆腐西施。難怪師兄每次下山都要故意醉在人家的門口。”
白禹歡喜歡喝酒,不管是甜酒還是烈酒,他都喜歡來上兩壺。這樣一個人微醉還差不多,哪裡會就這樣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