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遺憾的道:“我原本以為樊伯至少得堅持一個月,沒想到今日一去給樊伯送吃的,便看見他已經閉著眼睛,身體都涼了。”

“可是蹊蹺?找人看過了嗎?”夜傾城問。

衙役點頭道:“我雖不相信樊伯昨日說的那些話,但也覺得實在是不是時候,便偷偷叫了與我交好的一個仵作檢查了一下,我那個仵作兄弟告訴我,樊伯就是自然死去的。

昨日他精神一些了,應該是迴光返照。可憐樊伯,這才遇見貴人,吃了一頓飽飯就去了。我覺得應該向各位大人說一聲,所以便告了假,順便將樊伯好好安葬。”

夜傾城沉默了。

既然仵作都看不出來,那大抵就是意外了。

“對了。”衙役抹了抹眼淚,從包裡拿出昨日白禹歡給的銀錢道:“這是各位大人給的銀錢,我還沒碰過,現在便還給各位大人吧,算樊伯福薄。”

“哦?既然樊伯那一份都給了,不如把昨日給你那一份也還了吧。”許伐挑眉。

“這……”衙役為難的看著許伐。

“哈哈,逗你的呢,拿著自己用吧。”許伐也不逗他了,笑道。

衙役一聽,高興的對許伐等人行了一禮,道:“多謝各位大人了,小的就先回去了,樊伯的事我也要去看看幫幫忙。”

說著,便轉身走了。

見衙役一走,溫華便道:“這樊伯死的太是時候了。”

許伐也收斂了笑容,道:“的確蹊蹺,是不是因為我們去拜訪過,所以才會給他帶來了殺身之禍?”

“可能是吧。”夜傾城有些沮喪的道。

白禹歡雖也有些悲傷,但卻道:“應該不是我們吧。昨日我見著那樊伯,雖然精神好了些,但是面色蠟黃,十分消瘦,可見此人已經命不久已。能活到這個時候已經不錯了。他今日死也不奇怪啊。”

“你還會醫?”許伐懷疑的看著白禹歡:“還有,你說得是真的?”

白禹歡十分自信的道:“當然是真的!我家裡就是醫者,從小就學過各種各樣的醫術,再說了,我天天煉的那些丹,你以為是玩玩而已的啊。”

“看不出來嘛。”許伐撇撇嘴。

夜傾城沒許伐怎麼好心情,而是再三確認:“真的如此?”

“當、當、當然!”白禹歡肯定道:“我幹嘛騙你啊。”

“我相信白師弟,他應該不會說謊的。”溫華拍了拍夜傾城的肩膀,算是安慰。

“是啊,白師兄跟我們十年的交情了,他怎麼可能騙我們嘛。”許伐這一次倒是很信任白禹歡。

白禹歡也喊冤道:“師妹啊,我是知道你懷疑樊伯的死是因為我們的原因,但是你也不能不信啊,樊伯本來就是隨時都可能會死去的。而且要是因為我們的話,那兇手一定知道樊伯知道什麼。

那麼問題就來了,要是兇手知道樊伯知道些什麼,那為什麼要我們去查了才殺他啊,早早結束了不就好了嗎?”

白禹歡的話夜傾城無法反駁,只能跟著眾人的馬,繼續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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