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胥師兄也來湊熱鬧,不過他認為是樊家裡外勾結,才導致了樊家的慘事,而且外面的那人應該就是樊家鄰居什麼的。

“你怎麼不說話啊,要不要師兄我來給你分析分析?”許伐見夜傾城沒說話,傲嬌的看著她。

夜傾城見周圍的人都沒注意到他們,便白了他一眼:“師兄,你怎麼知道你說的就是對的?”

許伐不喜的道:“你師兄可是這世間最好的師兄,什麼都是對的!”

夜傾城無奈的拍了拍頭,看了古胥花白的頭髮一眼,果斷的道:“我琢磨這古胥師兄是跟著師父時間最長的,他見多識廣,我比較相信他的說法。”

夜傾城這一說,許伐直接氣得吹鬍子瞪眼雖然他沒有鬍子)。他恨鐵不成鋼的道:“我怎麼回有你這樣的師妹?到底是你許伐師兄和你親近些還是你古胥師兄跟你親近些?咱們都認識十年了,歷練都一起歷練三次了,你許伐師兄處處照顧你,那你倒好,還沒聽你許伐師兄的就胳膊肘往外拐,一開口就說你信古胥師兄的!你這是要氣死我了啊!”

許伐越說越氣,但因為夜傾城是個姑娘,又不能把她怎麼樣,只能恨恨的道。

夜傾城差點沒把耳朵捂住。

要是溫華和白禹歡以及其他師兄看見夜傾城現在的樣子,一定會以為夜傾城已經被別人代替了。

這天機山誰不知道他們唯一的師妹是一個冷性子,什麼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萬般穩重,事事謹慎。要是見她一笑啊,那也是淺淺的勾了一下嘴角。可現在就她和許伐的時候,她卻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或許她都沒發現,自己在許伐的面前變成真正的自己了。無拘無束,和一般的姑娘沒有什麼區別。

十年相識相知,他們已經成為最信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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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關愛情,也無關友情。

“要我說……”

“站住!全都給我站住!”就白禹歡還在想與溫華古胥在理論幾句時,一聲刺耳的聲音打斷了去。

只見之前跑出去的那個衙役站在最前面,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看上去是跑了一路。

他身後跟著一個肥胖的身影,那個身影就像要把膽都喘出來了一般,比之前那個衙役難受多了。

夜傾城臉色一冷,站了起來,走在幾人的前面。

而許伐他們卻沒有絲毫擔心的意思,而是好笑的看著那群衙役。

“你們就是殺害樊家五十多口人的兇手?還不快快束手就擒?”肥胖的身影從衙役的身後露了出來,一個肉多得已經掉了起來的大胖子睜著他那雙像眯著的眼睛,趾高氣揚的看著夜傾城一行人。

“兇手?”夜傾城臉色更冷了:“你還沒問清緣由,便要訂我們的罪?這就是縣令的做派?”

那胖子聽夜傾城這麼說,立即厲聲道:“你這小姑娘,你當你是誰啊!本縣令是這塊地的主人,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怎麼?你們還有意見了!那麼鬼鬼祟祟,不是兇手是什麼?還不束手就擒……啊!”

胖子還未說完,他已經倒在地上了。夜傾城的腳也收了回來。

“你敢!”衙役呵斥。

“我為什麼不敢!”一塊白玉玉佩在夕陽的殘光之下,也被染成了血紅色,夜傾城冷冷的道:“當朝正三品將軍夜戰的信物,爾等覺得我有什麼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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