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傾城袖中的拳頭握緊,冷冷的說:“吳雙一定會在打下去。”

她站起身來,對南故行了一個大禮,冷漠的說:“我不能這麼放任她不管。陛下你知道嗎?我曾經是一個逃兵,是我把她的母親獨自一人留在戰場上,自己卻毫髮無損的逃離。

這麼多年來,我依舊還是夢到過吳箋將軍,她那麼張揚,那麼驕傲,我卻對她做了那麼無恥的事。儘管她從不過怪我,但我,還有……執兵,心裡都有一道坎!要是當初我們放棄了天機大師弟子的身份,與她一起死在戰場上的話,那麼或許現在我也不用那麼愧疚。可惜我們都沒有。”

她繼續說著:“吳雙是吳箋將軍和緣機大師的女兒,他們兩人都是我的恩人,也是執兵的恩人,我必須保護好吳雙。只有這樣,我才能換來一丁點心安。”

她的眼角紅了,聲音放低了一些:“也只有這樣,師兄才會在黃泉路上,走得安心些。”

南故在夜傾城提到許伐時臉色一僵,眼裡有痛苦閃過,他俯身要將夜傾城扶起:“執兵已經不在了,他不會願意你冒險的,我也不願。”

就在夜傾城還要繼續辯解時,南故止住了她的話:“可是誰叫你是夜宛風呢?我和執兵都阻止不了你,執兵在時是這樣,他走時也這樣。”

他的話每一個字說出口時,心裡都會疼一下:“我只能支援你。”

夜傾城一喜,南故卻道:“但別高興得太早,這件事我只是讓你去而已,你有一個使臣的身份,但是沒人回幫人,也沒人回聽你的差遣,你一個人,能不能阻止,那便看造化了。”

“謝陛下!”南故再說什麼也不重要,夜傾城興喜的對南故又行了一禮。

她高興得叫到:“紅夭,煙蘭,進來給我更衣,我要馬上出宮,前往湟源之地!”

在屋外的兩人連忙推門而入,便看見一臉高興得夜傾城和苦笑著的南故。

他的眼裡滿是夜傾城,可是夜傾城沒有看見,她在著急的收拾自己的東西,口裡滿是湟源之地。

人就是這樣,從來不會發現有一個人一直看著你。

紅夭和煙蘭來了,南故很自覺的退到門外。

在見到夜傾城時,她依舊換上了一身平時穿的男裝。

她鄭重的對南故道:“謝陛下信微臣,臣定當不負所托!”

南故卻一點也不高興,他只道:“你只要答應我平安回來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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