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賢見是梁景,也就沒什麼忌諱的直說了出來:“闕國是四大強國之中最久遠的古國,能走到這一天十分不容易,但是依舊有些陋習。”

“將軍是指中元之祭?”梁景會意的問。

孫賢點頭,不贊同的道:“雖說為緬懷故人是一件好事,但在打仗時實在是太過胡鬧,可惜這個習俗已經有好幾百年的歷史了,不好廢除也不易廢除。”

梁景笑道:“其實這中元之祭也並非沒有可取之處。若是兩軍交戰,自是可以不舉行儀式,且這樣可以鼓舞士氣,也是好的。”

孫賢不可置否,但依舊堅持道:“終歸是弊大於利。”

“將軍說的是,可惜這是幾百年的老傳統了,也不好改,且我闕國本來就是一個小部落轉化而來,其中一些陋習也是在所難免。”

“可惜,這種想法太過根深蒂固了。”孫賢皺眉,不安的道:“只要儀式一開始,軍中的防範我在謹慎安排也依舊比往常鬆懈了些,這可不是一件好是。

要知道我們這一場的戰爭可不是小事,桓國崛起需要建立威望,又因為我闕國一直對桓國的打壓,所以桓國才拿闕國開刀。但闕國已經被其他二國壓制許久了,我們需要更多的土地和實力,所以桓國的開戰倒是給了我們機會。

闕國和桓國都把這一站看得太重要,那無論那一方輸都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他嘆息道:“既然都不想輸那便會死很多人。更何況這次對戰的主帥還是那個新秀老成的吳箋,我想她應該不會放棄中元之祭這個機會,就是不知道她準備怎麼攻了。”

“將軍是說,今晚……”梁景驚異的看著孫賢。

孫賢臉色不變,好像再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沒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應該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只是不知道她該怎麼打這一仗而已。”

“那儀式?”梁景不由的問道,如果吳箋真的要攻打闕國大軍的話,那他們得做好準備,畢竟這可不是兒戲。

“繼續辦,你不是說可以鼓舞士氣嗎。”孫賢的聲音沒有起伏:“畢竟也只是猜測,若是她反其道而行之,也不是沒可能,只要安排今晚的防衛謹慎一些,應該沒什麼問題,畢竟我們可是還有殺手鐧的。”

梁景聽見“殺手鐧”時笑了,自信的道:“也是就算吳箋今天晚上成功了,桓國也是必敗,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還是將軍想的周到,屬下受教了。看來那吳箋還是太過年輕了些,這一戰,她必敗無疑!”

孫賢倒是沒有那麼自信,而是就事論事的道:“不是她太過年輕,而是桓國有一個忠心不穩的城主。”

梁景符合道:“的確,不過將軍方才說的話還是隻在屬下面前說為好。”

孫賢昂首。

他當然知道反對中元之祭的話不能到處亂說。

若說桓國之中的百姓是佛教的信徒的話,那闕國就是巫教的信徒,且是最忠誠的信徒,忠誠到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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