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為他們身上掛著“天機大師的弟子”這個亮晶晶的身份。因為這個身份,他們有了不一樣的待遇,也見識了不一樣的場面。天機大師的弟子這個身份,代表著一位難得的人才,也代表各國爭雄稱霸的籌碼又多了一分。

吳箋對他們二人的好,大有可能是桓國君王的意思,當然,也不排除她對兩人有些欣賞的緣故。

可以直白的說,吳箋等人一開始對夜傾城與許伐的好都是有目的的,她也相信兩人心中一定清楚這是為什麼。說到底,兩人根本不欠吳箋等人什麼,畢竟帶著目的的好,往往只是利用。

可令吳箋沒想到的是,夜傾城與許伐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幫助她,這也讓吳箋更加欣賞二人。

許伐與夜傾城對視一笑,道:“將軍不必說這些,我與師妹都明白,但是我們想這裡面總該有真心的成分,想來將軍與總將士們是有心的,我們投桃報李,理所應當。”

“師兄說的是,我與師兄都是這麼想的。”夜傾城也附和。

吳箋見此,笑道:“不愧是天機大師的弟子,吳箋佩服。”

這時,一個身影走了過來。他破舊的袈裟已經染了血,因為一夜未睡加上一直為傷員包紮,所以臉色有些蒼白。但嘴角依舊掛著溫和的笑,眼眸淡漠,一臉慈悲,仿若闖入紅塵的佛。

是緣機。

吳箋見緣機向自己走了過來,臉色沒有什麼變化,依舊向方才對夜傾城與許伐那樣,鄭重的向緣機行了一禮,道:“此番多謝大師,如若不然,我大營之中的軍醫也不能這麼快將傷員安置好。”

緣機不改面色,同時也向吳箋還了一禮,客氣至極:“阿彌陀佛。將軍不必在意,這是緣機應該做的。”

說著,他又道:“此番傷員已經安置完畢,緣機便帶著兩位徒弟先行告辭了。”

吳箋也不挽留,側過身讓出了一條道路,看了緣機一眼,道:“大師請。”

緣機客氣的點了點頭,帶上玄癲玄痴,飄然離去。

吳箋依舊保持著之前的動作,夜傾城提醒道:“將軍,不知之後如何處理?”

吳箋聞言,收回了動作,如無其事的道:“昨夜闕國突襲失敗,想來短時間之內不會再犯,而糧食方面,我又派天剎帶領著於成於敗一甘人等前往九天峽支援,希望還來的及。”

她的臉色凝重,顯然對這件事也沒有信心,畢竟當時發現時已經太晚了些。可那是幾十萬大軍的糧食,她必須爭取。如果這批糧食沒有了的話,那麼桓國的軍隊便只能在十幾天內結束這一場戰爭,可那又談何容易,更何況還要贏。

“闕國的主帥可是孫賢?”她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身邊的人。

一旁士兵回答:“是。”

“孫賢……”她沉思道:“闕國難得的將才,四國之中皆知其人,一生參戰無數,為闕國開疆拓土萬里。深受闕國百姓愛戴,闕國皇帝更是加以器重是一個很好的對手。”

她惋惜的道:“若是不在戰場上,倒是可以向他請教一番,那可是連父親都十分敬佩的大將,想來一定不凡。”

“可惜站在了對立面,那便只能打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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