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花夫人消失,只留下這一支簪子,一直被風貉放在藏書房的暗格之中。如今此物在風尚書手中,算是物歸原主。”丹鳳眼輕輕上挑,夜傾城半眯著眼,聞著千醉居之中的陣陣酒香。

“你為何又要重新立陣營?你不是已經加入他的那一方了嗎?”風行陌不解的問。卻見夜傾城連眼睛都沒睜開,半醉半醒的道:“道不同不相為謀。”

風行陌小心的將簪子放回木盒,終於有些為難的道:“雖然不知道你與陛下出了什麼爭執,但陛下對我有知遇之恩,所以即便這支簪子是尋找我母親的唯一線索,我也不能對陛下不義。你們江湖上不就是要重情義的嗎?”

“誰說我要對南故出手?”或許這普天之下,也只有夜傾城能夠在人前這麼隨意的稱呼南故了。

“那你這是?”

“我雖答應南故要與他一個陣營,但在這次風波過後,我和他的約定也就解除了。可是還有些事是不能讓南故插手的,那便只能交與你來辦了。”

“你是說,在不耽誤陛下和你的約定的同時,還有些事,是陛下不能插手的……或者是是陛下不願插手的?”風行陌如是說。

“聰明!”夜傾城一直對聰明的人另眼相看。

“哦?究竟是何事讓陛下不願插手,而你卻又不得不違背陛下意願的呢?”風行陌的聲音緩緩而道,讓人不忍不回答他的話。可夜傾城卻遞上一杯酒,冷漠道:“好奇心害死貓……你且說這陣營你是加還是不加。”

“只要是對陛下無礙,那風某自是求之不得。”風行陌舉杯。

“痛快!”

兩杯相撞,彼此皆是會心一笑。

“既然夜少要喝酒,這地兒如此清冷,可不是一個喝酒的好地方,你說是吧?”見夜傾城一飲而盡,風行陌不禁有了些興趣。

“哦,此話怎講?”

“千醉居一樓,上有江湖俠士,下有百姓婦孺,哪裡甚是熱鬧,不知夜少可願一醉方休?”

“一去有何不可,只是這一醉方休今日倒是罷了,我此番還要前去拜訪謝將軍府上,在此喝上幾杯便好。若要酒醉,改日不醉不歸便是。”說著,夜傾城利落的下榻,反倒對風行陌比上一“請”的姿勢。

“好!好!幾杯便幾杯,難得有個酒友,不可錯過。”風行陌也跳下榻,走在夜傾城前面。忽的,夜傾城突然問:“昨夜你可不是這個性子?怎麼今日倒是有些君子之資了?”

“當敵人將刀架在你脖子上時,沒有牽掛的人或許會驕傲的不屈不撓,但不想死的人從來都會選擇放下驕傲,你也可以把那些人看作膽小鬼。”風行陌沒有回頭,紅衫輕蕩,恍若隔世。

“我就是膽小鬼,因為我還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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