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修長的身影,不得不說都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一想到即將再次看到他的精赤上身,慕淺月沒來由的臉紅心跳,頭頂充血。

哎,這個男人可真是妖孽!不論何時,她的目光只要一沾上他,似乎就移不開了。

慕淺月趕緊跟上去,小手輕輕將景皇叔外面的錦袍褪下,兩個人就這樣穿著裡衣,站在床邊相互對視。

“開始吧。”

慕淺月在景皇叔看不到的地方翻了個白眼,使喚她使喚的這麼順口,還真當她是他的丫鬟不成?本來因為他的這份無禮和霸道生出了一絲悶氣,可看到他背後的傷口時悶氣卻變成了怒氣。

“你竟然一直沒有換藥?景皇叔,你是小孩子嗎?我那日只是給你簡單的包紮,完全沒有上藥,你自己回來之後就不知道找大夫上藥嗎?”

景皇叔趴在床上,被慕淺月這無緣無故的怒氣搞得莫名其妙。一隻手掌探到慕淺月的腰際,他翻身,一下子將身邊的小丫頭壓了下去。

“你在指責本王?”

他淡言,語氣裡聽不出是喜是怒,但好像並沒有生氣。

只是這種姿勢,卻讓慕淺月分外的不舒服。

“沒……沒有,我只是在關心你……”舌頭打著結,眼前全是景皇叔的俊顏,就算她曾經佔過這男子的便宜又如何,她骨子裡還是個很保守的女子好不好?

更何況,這還是個讓她情不自禁的美男子。

景皇叔沒有繼續靠近,也一併忽略了她的那句關心。只是這樣壓著她,就讓他感到了從來沒有過的沖動,彷彿全身的神經都打了雞血,格外的興奮。

若不是知道自己沒有中毒,他真的要懷疑這個丫頭是不是給他下了什麼藥了。竟然一接近她,就難以自持……

“繼續。”

景皇叔翻了個身,繼續趴在床上,女子殘留的溫度還在,柔軟的觸感也在,再壓下去,他真不知道自己會做些什麼。

慕淺月鬆了一大口氣,她雖然沒有經歷過那些事情,卻也知道這種情況下是多麼的危險。當然她並不是擔心自己失去貞潔,只是怕失了心。

明知道對方身份地位超然,絕對不是她這種女子能肖想的,與其傷心傷身,不如一開始就不曾有過。

給景皇叔仔細的上了藥,包紮好,慕淺月就急急的將他趕走了。

而這一覺,她卻睡得極好。

起了個大早,沒想到一開門再次看到了冰山臉的墨闌景。

“早啊!”慕淺月十分隨意的打了個招呼,就要準備忙自己的事情。

“本王需要你去辦一件事。”

哇靠!慕淺月一下子噴了出來,他當她是誰?下人還是殺手?昨晚使喚她包紮,今天指揮她辦事,憑毛他說讓她做什麼,她就要去。

“我又不是你的人,沒道理聽你的。”

“三天之約已到,你沒有反對,本王就當你預設了。所以,本王可以指派你。”

“喂,有你這麼獨裁的人嗎?”慕淺月心虛的看了墨闌景一眼,她竟然都把這事忘了,不過她可不敢說,否則自己一定會死得更慘。

“若是辦成了,本王可以考慮原諒你。加上昨天你練兵場戰勝的獎賞,一併給你。”墨闌景再次誘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