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棠雖把眼閉的緊緊的,但眼前浮現的皆是張近朝的畫面。想擺脫都擺脫不了,只好順著想下去。

這邊想起來繡香囊,又懶著動彈,只好強迫自己睡去。

次日,何小棠老早起來做好早飯,乘著張婆子和張近朝還沒起床,拿出即將繡好的香囊繡了起來。

不一時功夫,精緻的香囊終於繡好了。何小棠看著小巧但散發著香味的香囊微笑起來,打算找個好時機給張近朝。

看著還在那睡覺的張近朝恨不得叫醒他,然後在睡眼朦朧之時,把香囊遞到張近朝手中,給他個驚喜。

想著想著只見張近朝翻個身,嚇得何小棠趕忙跑出門簾外。

張近朝伸個懶腰,穿好衣服,正當要叫何小棠過來伺候梳洗,想到昨日之是打消了念頭。

張近朝端著臉盆來到拆房打水,正巧何小棠也在裡頭忙活。

張近朝看到何小棠急轉身要走,只聽何小棠在那邊說道:“相公,你來打水啊?怎麼不叫我?”

張近朝聽到何小棠說話,停下來說:“懶得叫你。”

“別啊相公,我昨天什麼也沒看到。”

“能不能不說了,我又不是氣你偷看我洗澡。”

“打住,我可不是偷看是光明正大的看。沒有偷偷摸摸做事的習慣,別用那詞形容我。相公我就納悶了,沒氣在我洗澡,那哪裡氣到你了?”

“本來不打算分你說,好像我多小氣似的,但不得不說你做的有些過分。在我面前居然讓別的男子看你手,還向別人抱怨自己挨累受罪,意思就是嫁到我們張家委屈你了唄?”

“我的媽呀張近朝,就這點小事值得你耿耿於懷嗎?”

“什麼值不值得,女兒家要懂的自重,不要隨便把隱私出給別人看知道嗎?還有如果你覺得嫁到我們張家受委屈,直接跟我說不要到處宣揚好不好?”

“我的天啊,那也叫隱私之處。能不能給不逗我?我可沒說嫁給你委屈。不過呢,咱倆誰嫌棄誰都一些,你自己清楚。”

“別跟我犟嘴,不準讓你拿出來給別人看就不準。”張近朝說這話已經來到何小棠身邊,那架勢好像何小棠再犟嘴就要扇打過去似的。

“我就問你聽到沒有?”張近朝大聲的朝著何小棠吼道。

“聽到了。”何小棠被張近朝的吼聲嚇到了,低頭小聲答應道,敢怒不敢言,氣的在柴房裡兩淚悲啼。

張近朝從房門出來,走到窗前潛聽,聽見何小棠哭的那般委屈。心裡不自在起來,自悔剛才把話說重,長出一口氣也管不了那沒多,也就離開了。

何小棠哭夠了,跑到廂房內,拿出剪刀要把那辛辛苦苦繡的香囊剪成兩段。

正待剪時,張近朝忽然出現,趕緊跑過去阻止。

“何苦呢?費了那麼多功夫繡的。”趕忙從何小棠手中搶過香囊,放在手中看了一眼,甚話沒有,便收入袖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