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明逃婚了?”

張遠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臉上滿是不可思議,吳明這是鬧得哪一齣?明明結婚證都辦好了,這時候逃婚有什麼用?

“我聽說,吳明昨天說要出去買包煙,結果就沒看到人了,喜帖都發出去了,這時候逃婚,豈不是兩家的臉都要丟盡?”

寧詩扎著頭髮,小臉上完全都是不理解的表情,她甚至在想,如果換做是張遠在結婚之前逃婚,她應該怎麼做才對。

張遠一直在迴避這個問題,對於雙方家庭的催婚,張遠也時常拿不定主意,許敏就經常從側面打聽這些事情。

“他該不會遇到什麼意外了吧?”張遠懷疑道。

“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好歹也是人家大婚,這麼咒他不太好吧?”寧詩皺著眉頭。

張遠點了點頭,很快打消了懷疑:“想想也是,小時候有人要把他拐走,結果反倒讓他坑了一根棒棒糖,屁顛屁顛跑回家了。”

他還記得吳明當初跟他炫耀的時候說,‘那個騙子,拿一根五毛錢的棒棒糖就像騙我?’

“好了,別說這些了,你跟吳明關係最熟,你倒是想想,他會跑哪裡去啊!”寧詩與白茗的關係還算不錯,如今受委屈的又是白茗,她當然更加偏向白茗這一邊。

“我哪知道,他惹得女人那麼多,說不定就跑到哪一家去了,我還記得他說過,結婚之前要好好放縱一次。”張遠撇了撇嘴。

“你該不會也這麼想吧?”寧詩瞪著眼睛,上下打量著張遠。

“怎麼可能!”

張遠立馬否認,倒不是他為人比較正直,而是看到寧詩手裡拿著剪刀,正在修建指甲。

“吳明從小就自卑了那麼一點,總是想要體會最好的東西,別看他平時和女人關係親密,實際上連嘴都沒親過。”

“我不信。”寧詩一臉懷疑,要說吳明潔身自好,那也勉強說得過去,畢竟公司裡那麼多漂亮的員工,還沒看到吳明和誰真正的發生過關係。

當然,張遠沒說實話,吳明的初吻早在五年級的時候就給了白茗,至於原因,練習跆拳道的時候摔的。

“連戀愛都沒談過的,你知道什麼?”張遠鄙視的撇了一眼,“我可聽你爹說過,小時候你連站隊都離男生一米遠,就喜歡和女生一起玩,他當時還怕你取向有問題。”

寧詩的臉蛋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胡說,根本就沒有的事!”

家長們添油加醋的情形確實有不少,可寧啟學既然敢說出這種話,就證明了某些事情。

“切,我也不信。”張遠撇了撇嘴。

吧嗒。

紅唇輕觸。

張遠瞪大了眼睛,望著眼前緊閉雙眼,睫毛微微抖動的寧詩,雙手擰成了一團,嘴唇因為緊張而顫抖不已。

一觸即分。

寧詩咬著嘴唇,泛出一點蒼白,臉蛋紅紅的道:“現在你信了吧?”

“現在我也有過經歷了,所以我有資格說,我還是不信!吳明根本就不可能像你說的那樣單純,不然怎麼可能吸引那麼多女人喜歡?”

張遠還在回味剛才的感覺,似有種草莓的酸甜在唇間氾濫,聞言不由道:“偏見,你這是偏見。”

“按你這麼說,我受歡迎的程度不比他要高得多?難道我也和他一樣?”

張遠之所以反駁寧詩的話,根本就不是為了證明吳明的清白。

“你這麼一說,我也有點懷疑了。”寧詩認同的點了點頭,極度懷疑的盯著張遠。

“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也懷……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