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疼!”

婧娘看著自己纏著紗布的手痛呼道,然而就當這個時候卻被喬良發現了另外一隻被繡花針紮傷的右手。

“這又是怎麼回事?”喬良眯著眼睛問道,“是不是你這兩天閑的沒事做?”

她一回來就是怪怪的,這一次手又傷成了這樣?再加上這些天她對自己不鹹不淡的,喬良是越想越不舒服。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之中一定有所聯系,而且還是他不知道的聯系。

然而他明知道這一切在一開始就是一場欺騙,可是他現在仍舊不舒服。

“我想給督主繡個荷包,結果是我的手太笨……”婧娘老實回答道。

“是給那個明紹做的吧?”喬良直接點破道。

找理由也得找一個能說得過去的吧?他堂堂的東廠督主還能被這麼一個小東西兔子精隨便編纂一個謊話給欺騙?如果傳出去他還要臉不?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他一個堂堂的東廠大太監皇帝身邊的第一人竟然被一個小小的女子給牽著鼻子走傳出去也早就已經沒臉。

“明紹?我為什麼要給他做?我又不喜歡他。”婧娘疑惑的反問道。

喬良聽了婧娘如此‘誠懇’、‘機靈’的話之後有些啞口無言。

這個小東西把話說的就好像是喜歡自己似的,如果不是因為他這裡有她想要的東西,喬良還真是一千個一萬個不相信這個小東西會留在東廠。

“說吧,這一回你有什麼企圖?”喬良壓著性子用帕子擦了擦婧孃的另外一隻手,瞪著眼睛說道。

“我真的可以說嗎?”婧娘一本正經的問道。

被一個兔子喜歡上,估計也不是特別容易就能接受的事吧?婧娘在心裡思量著要不要把自己喜歡他的事說出來。

“有話便說!”喬良說道,很明顯是沒有想到婧娘這一回竟然沒有選擇逃避。

“我說了,督主不會生氣?”婧娘接著試探道。

“生氣?你還真敢吃裡扒外?”喬良聞言故意說道。

“是不是隻要沒做吃裡外的事,督主你就不生氣?”婧娘再次試探道。

“小東西今天做事情怎麼這麼的囉囉嗦嗦?”

“哦,原來督主是覺得我囉嗦啊,其實吧這件事本來也就是我一個人的事,既然督主覺得我囉嗦,索性我就不說了。”婧娘撇撇嘴說道。

“你真以為你那點小心思能瞞得過本督的眼?”喬良故作高深道。他想了一陣子,明紹能夠指使的和想要得到的也只有他他東廠的勢力。

在喬良看來,得到勢力是不可能的,東廠之所以能存在那麼多年是因為只服從於皇帝,一旦參與奪嫡那就是自取滅亡。但是他不能相幫,卻也能不去有意的找麻煩。

而且三皇子看上去也並不是全然的迂腐無知和皇位不沾半點關系的那種皇子,他也總得是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免得讓東廠真的斷送到他的手裡。再加上婧娘這些日子的緣故,喬良倒也沒打算再接著去找茬。

“什麼?”聽了這話之後的婧娘頓時覺得自己這一回真的是有些無臉見人。

喜歡上一個死太監還不是最要命,要命的是她偷偷的喜歡上一個死太監,竟然還被這個死太監給發現了!!!

“以後不要再耍什麼花招!”喬良一邊說著,順手用剩下的紗布將婧孃的另外一隻被針紮過的手也給纏上了。

兩隻手都纏上純白色的紗布看上去才順眼,喬良打量著自己忙了有一會兒才包紮好的兩只爪子。沁白如玉的手指被紗布一寸寸的纏繞起來,看上去並不難看。喬良上下打量著,直到他看見婧娘裙擺上的沾上的血跡,這才揉了揉眉。

“去換件幹淨的衣裳來!”

“換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