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行壑在看到上官藍悠好好的躺在床上時,一直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了。緊鎖的眉頭終於平整下來,恢複了淡雅,想著剛才自己的害怕,無奈又好笑,不過還好,她沒事。

他兜兜轉轉好久才找到這裡的,途中看到幾具屍體,天知道那瞬間他的心裡有多害怕,他甚至不敢去看那些屍體,就怕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

後來找到了這個院子,從它的荒涼程度就能判斷出這應該就是她住的地方,雖然知道她這十幾年過著怎樣的日子,可還是不由為她心疼。

他想,她簡直就是他的剋星,僅僅一次相遇,就能讓他的心緒全然為她而動。

來到床邊,月行壑輕輕地在床邊坐下,生怕驚醒了那可愛的人兒。

上官藍悠的臉不如他之前在玖月山莊時看到那樣絕美,現在的她,臉上滿是疤痕,如同一隻只蜈蚣交錯著。可他依舊認出了她,他並不覺得她這樣醜,就算她真的毀容了,在他看來,她依然很美,因為她有一雙幹淨的眼睛,一雙,可以觸動他心底的眼睛。

月行壑伸出手,摸了摸上官藍悠的臉頰上面的刀疤,他知道這是假的,可他也同樣知道,這裡,曾經真的受過傷,如果不是有她的哥哥,慕容天佑,她就真的被毀容了,不,甚至還不止毀容。

這樣想著,手下越加輕柔,眼中充滿了疼惜。

可惜他的深情上官藍悠註定是看不到的了,這具身體不過是上官藍悠出門前佈置的幻影,即是幻影又怎會有感知?

“你在幹什麼!”月朔堃一趕回來就看到月行壑一臉柔情地坐在上官藍悠的床邊撫摸著她的臉!額頭的青筋凸起,看向月行壑的目光中滿是陰沉的敵意。

月行壑剛才在府門有看到月朔堃,他本以為他來丞相府是為了得到上官宏的支援,如今看來,似乎並不是那麼一回事。

想起慕容天佑說悠兒已經被月朔堃盯上了,月行壑微微垂下眼眸,眼底波濤洶湧。

再抬頭,臉色如常淡雅,沒有回答月行壑的話,反倒是溫和一笑,“三弟怎麼想到來這裡了?”相比月行壑的戒備,月行壑表現得隨和許多。

“太子殿下又怎會出現在這樣簡陋的地方?”月朔堃冷冷回道,把月行壑的原問丟了回去。

“簡陋?三弟是這樣覺得的嗎?我到是覺得這裡很清新淡雅呢。”

月行壑不顧月朔堃越來越黑的臉,笑得無害,一口一個三弟叫的也很親熱。說完還閉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像很享受這裡的環境。

月朔堃危險的眯起雙眼,走了過去,“太子殿下還是趕緊回宮的好,丞相府出了那麼大的事,父皇一定有一大堆事還需要交由你來處理。”

餘光瞥了一眼還在昏迷的上官藍悠,‘上官藍悠’的臉色已經好了許多,見她安好,月朔堃也就放心了。只是月行壑坐在上官藍悠的床邊讓他看著很不爽。

月行壑好像聽不出那勸說中的威脅一般,謙遜一笑,“無妨,那些固然重要,可悠兒對我而言,也很重要。”言下之意,上官藍悠是他的,讓月朔堃不要打她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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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啊,熙想改小說名字,《紅顏劫:滅世傻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