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行壑這樣說,風皓辰也不好再多問什麼,畢竟這裡是別人的底盤,要是真如自己所猜測的,問多了,把人逼急了,難免給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他可沒忘此次前來的目的。

“那孤也在這裡祝願櫻月皇早日康複了!”

“承烈風國君吉言。”

月行壑話落,殿外隨即又是一聲,“逝雪國祈王爺到!”

所有人聞聲皆望向殿外,暗想著這個讓幻花國在短短的三年之中日益強大的王爺到底什麼樣,就連月行壑也免不得有些好奇。

他可是聽說這王爺是外姓王爺,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與皇室毫無血緣關系的男子,卻是連他們皇帝都要敬畏幾分,不可謂不是一個狠角色。

花孤斂也是同樣好奇,但面上依舊是淡淡的,拿起酒杯就兀自飲了一口,也毫不在意宴會還沒開始,主人還沒動筷。

而風皓辰的傲氣則是讓他對祈辰有了些不悅,雖然他,花孤斂,祈辰,不是同一國人,不存在身份高低,可不管再如何說,他和花孤斂也是帝王,而祈辰就算權勢滔天,也不過只是一個王爺。

讓他們兩個皇帝和一個已經半隻腳踏入皇位的人去等一個王爺,這無疑是讓風皓辰覺得祈辰是在故意擺架子,公然挑釁他。

祈辰在眾人或好奇,或不滿,或不屑,或敬佩的眼神中走入大殿,一瞬間,所有的眼神皆是被驚豔所代替了。

要說風皓辰是狂野之美,花孤斂是孤僻之美,月行壑是淡雅之美,那麼這個祈王爺就是真正的美了,長得美,美得人神共憤!可偏偏這樣美的男子卻是帶著一股子的寒氣,只是一個厲眼掃來,便讓人不由一哆嗦,立馬低了頭,從心底生出畏懼,不敢再冒犯。

祈辰看了一眼月行壑後就將視線移向了上官藍悠,上官藍悠至始至終都低著頭自己玩著自己的,心中一直有種不詳的預感擾亂著她,直到感受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視線,這才抬起了頭。

兩雙眼睛碰到了一起,他…她好像是真的不認識,正當上官藍悠疑惑熟悉之感來源何處時,祈辰卻是別過了頭。

又是看了月行壑一眼,祈辰就走到了下首的第二個空位上坐了下來,不要說是客道,就是打個招呼點個頭什麼的都沒有,那張狂與目中無人,比起風皓辰與花孤斂,那真可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上官藍悠微不見地眉頭一挑,這人倒是有趣,來到別人的地盤還囂張到這種地步,如果不是愚蠢,那麼就是有足夠的資本。

顯然愚蠢的人不可能以一個外姓做得王爺之位,還可以在被幻花國皇帝忌憚的同時還不捨得殺他,她向來只關注仇人和有用之人的動向,倒是把這個有趣的人給忽略了。

月行壑離得上官藍悠最近,祈辰看上官藍悠的眼神,還有上官藍悠眼中一閃即逝的興趣,都被他收入了眼底,緊了緊眉頭,連同握著上官藍悠的手也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