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宏話還沒說完,月行壑的臉色已經沉了下來,“上官大人,悠兒將是本太子的太子妃,丞相大人莫不是覺得本太子也不配坐在這個位子。”

月行壑話一落,立刻引起底下大臣的一片嘩然,外面謠言四起,他們也都聽說了,可是卻是不好說什麼,萬一他們說了,月行壑來個死不認賬,到時他們還落得個誣蔑皇室的罪名。

可現在,月行壑竟然親口說要娶上官藍悠,這不但驗證了外面的傳言,更是違背了世人倫理,忤逆皇上的聖旨,誰不知道上官藍悠已經被許給了三皇子做側妃?

皇上這還沒有駕崩呢,月行壑就敢如此任意妄為,這要登基了那還得!不少大臣心中已有了不滿。

上官藍悠也沒料到月行壑會為了她突然這麼說,依照現在的局勢,照理說月行壑的行為舉止應該更謹慎才是,就算有慕容天佑這個角色暫時的幫助,但他也絕非目光短淺之人,除非,除非她在他的心中已經高於了皇位。

這個認知讓上官藍悠心絃微動,不由皺了皺眉,這是她要的結果沒錯,但不得不說,這份愛有些沉重了。

他是她的棋子,是她的獵物,是她的敵人,然而有一天你的棋子,獵物,或是敵人愛上了你,並為你不顧一切…

月行壑當然知道他此刻要是宣佈了與上官藍悠的關系會引起怎樣的麻煩,但為了不讓流言傷及上官藍悠,他還是說了。

月行壑沒有為自己多想,反而心疼的握了握上官藍悠的手,她不傻,那麼被親生父親這樣對待,她應該是很難過才對,或許,或許她利用他,只是為了逃離丞相府呢。

不及大臣再說些什麼,殿外又傳來一聲尖銳的稟報聲,“烈風國國君,幻花國國君到!”

緊接著眾人就看到殿外兩名俊美的男子走了進來,兩人都是人中之龍,一個狂妄,一個孤傲,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彙一瞬,皆是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欣賞與戰意。

但下一瞬,他們又齊齊看向月行壑,然後是他身旁蒙著面紗的女子,眼眸微閃,掩住了他們此刻真正的心思。

“兩位國君遠道而來,多有勞頓,請上坐。”月行壑出於禮節站了起來,怎麼說對方也是皇帝,他們之間不存在尊卑之分,而上坐則是位於月行壑下首的左右兩側的第一位子。

風皓辰率先坐了上去,“孤聽聞櫻月皇病危,不知現在怎麼樣了?可有好些?”看似關心的語句中又透露著點點的試探。

花孤斂一如既往的孤僻,只是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然後也坐到了位子上,聽到風皓辰問話,跟著抬頭看向月行壑,雖然沒有說話,卻是在臉上寫明瞭“我也想知道”。

月行壑知道月閬雄的病已經好了,只是他並不打算讓他“康複”,但嘴上還是泰然自若道,“有勞烈風國君掛心,父皇雖然不見起色,但本太子相信父皇一定會康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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