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我沒喝多!”司徒浩源就往外走,走的七扭八歪的,還險些撲在地上,還是秦勤有先見之明,一直護在他身邊,在關鍵的時候,扶住了他,避免他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

秦勤心想著,您都這樣了還沒喝多,再多幾個就能養活一個酒廠了。

“哎,你這個……”司徒浩源左轉轉右轉轉了半天,才找到秦勤的位置,扶住他,看著他的臉,說,“清雅那臭丫頭是不是一直躲在王府呢,你替我把她叫來!”

臭丫頭又躲起來了,他這一天一直沒看到她。

秦勤說,“清雅!哦,好的,四公子您幹脆在廳堂裡再等一下,奴才這就把清雅給您喚來!”

司徒浩源凝眉想了很久,說,“我在王府門口等她,你讓她去那裡找我!”

他要把她拐回自己屋裡,連妹妹都結婚了,他也想結婚,等回去了他一定要和她講明白,他要娶她!

秦勤扶著他說,“那奴才先把您送到府門口,您在門房先等一下,奴才再去找清雅!”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去!你先去找清雅!”司徒浩源推他,讓他去。

秦勤嘆氣,就他喝成這樣,要是能準確走到府門口,他名字倒過來念。“這樣吧,奴才讓人把您送到門口,奴才這就去找清雅,您看成不?”

司徒浩源點頭,說,“你快點的!”

“好嘞!”秦勤應道,叫了在院裡侍奉的小廝,說,“你將四公子送到門房,告訴門房的人,讓他把人看住了,等清雅到了,才能放四公子送去!”

“好的,秦總管!”小廝應下,就去扶司徒浩源。

司徒浩源掙紮,“你別碰我,我自己能走!”

小廝就為難地看著秦勤,秦勤說,“由著他去吧,摔在地上疼的也是他自個!”

“是!”小廝點頭,就給司徒浩源引路,往府門走去。

秦勤往廳內往了眼,見還有很多人在喝酒,對侯在外面的小廝說,“你們將人看好了,若是有人喝醉了,就派輛車將人送回去,切勿讓他們自己走!”

一個酒鬼在路上很可能出事,萬一在路上出了什麼事,他們睿王府要難免會捲入是非中!

“是,秦總官!”小廝們回複道。

秦勤就往清雅的院子方向走,七拐八拐後,來到清雅別致的小院,見她屋子果然亮著燈,就快步走過去,敲了敲她的門,喚道,“清雅!”

清雅聽到有人在叫她,就連忙將自己畫好的畫捲了起來,應了聲,“誰啊?”

“是我,秦勤!”秦勤回道。

清雅就連忙起來,走到門口開啟了門,見是秦勤,笑問,“秦大哥怎麼來了?”

秦勤笑著說,“司徒府的四公子喝醉了,點名要見你,我來和你說一聲!”

清雅一聽是司徒浩源,臉上的笑意就收了起來,小嘴不自覺地嘟了起來,“我不去!”

“清雅,他喝醉了,這又是王妃的哥哥,你去應付一下。”秦勤說,“別害怕,我陪著你,定不會讓人欺負了你。”

欺負,早就欺負了,現在多一次少一次,也沒差!

秦勤說,“他現在人在門房裡,你就過去看看,把他哄著上了馬車就行!”

清雅想起他之前喝多了的樣子,心裡也放不下,尋思了一下下,就點了點頭,對秦勤說,“秦大哥,你在門外等一下,我收拾收拾!”

秦勤點頭,說,“行!”

秦勤走了,清雅就將門關了起來,走到書桌邊,將剛才捲起的畫卷開啟,一副男子的畫像出現在紙上,畫的很形象逼真,一看就知道是司徒浩源。她不喜歡熱鬧,所以淩晨從司徒府回來後,她直接就回了王府,自己躲在屋子裡一整天,不知不覺地就畫了這麼一副畫像。

清雅對著他的畫像說,“我就再見你這一次,往後你我再也不相幹!”

說完,她就將畫像卷好,放在了一個漆紅的盒子裡,從梳妝臺上拿起梳子,滿臉歡喜地梳了梳頭發,這才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