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果然好用,輕輕一劃立即出血,龍飛鳳舞之間,一個“容華”,已經簽名劃還好了。

效果她非常滿意,錢貨兩契,離開的容華,並不知道地面之人,極力睜開眼睛,只來得及看見一個朦朧的背影,復又不甘再次合上眼,昏迷了過去之際,拼命想要記住剛才的一切。

下山之際,容華已經將此人給徹底的拋之腦後。經過下午這一番折騰,原本虛弱的身體,也疲憊一二。

經過村尾,隔離的老遠,便看見一個扭動風騷的人影,正在和李家的那一根瘦竹竿,眉來眼去,可不將他勾的不看路,差點絆倒前面土塊,摔一跤。

傻愣愣的樣子,逗得張寡婦花枝亂笑,自個兒只是紅著一張臉,傻呆呆的笑,見左右無人,瘦竹竿偷偷極為快速的摸了一把張寡婦的手。在她嗔怪眼神之中,怪不捨的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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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看見這一幕的容華,心裡面頓時升起了無數的壞主意。

李家那一根瘦竹竿,別看一臉憨傻,中看不中用的,家裡面的日子可是宋家村裡面數一數二的。在鎮子上開了一家雜貨鋪子,雖然在鎮子上不怎麼樣,可是這在桃花村可是頭一份,村子裡麵人的羨慕的緊。

更為有名的是,瘦竹竿家裡面有一頭母老虎,河東獅。屠戶的女兒,不止長得像她爹蠻狠,性格也像。

要是哪個女人靠近瘦竹竿,潑婦起來,不止罵你祖宗三代,更是打的你下次見到瘦竹竿,立即嚇得轉身就走人。

每逢秋收的時候,雜貨鋪裡面生意清淡,瘦竹竿夫妻兩便會回家幫忙一二。

看著擺在土牆上面那一潑盆子種下的蔥,容華瞭然一笑。

記憶之中,張寡婦進門之後,原主之父進鎮子上做工,家裡面張寡婦也會三兩次的擺上一盆蔥到牆頭,然後將原主給鎖在最遠的柴房裡面,半夜的時候,隱約的會聽到奇怪的聲音。

看來張寡婦真是空虛寂寞,瘦竹竿也敢碰,也不怕被扒下一層皮。

想到此容華嘴角泛出一絲冰冷的笑容,繼而若無其事的往前走。

進了院子,沒有關上院子門的張寡婦,看著低著腦袋悶不啃聲往前走容華,興災惹禍的笑了起來。

“呦,宋家妮子回來了,你奶在家裡面罵了半天,偷吃了家裡的糧,你還敢回家,指不定回去就要往死裡面打!”

有那些好事人,就希望別人倒黴,戳著她的傷口逗樂,眼前的張寡婦就是一個。

眼前之人,並沒有張寡婦心裡面預料的戰戰兢兢、怕個要死,捏了捏手上的帕子,不知道是失望還是無趣。

“哼,沒有心肝的丫頭,打死了才好,丫頭片子一個,長得醜啦吧唧的,浪費家裡面的糧食。要我是你娘,早就把你給扔了。怪不得她都快十年了,還沒有兒子,我看就是你這個沒有福氣的丫頭給擋住的。”

張寡婦鹹吃蘿蔔淡操心,容華依舊沒有反應,心下冷笑一聲,今晚就是她張寡婦的“死期”,看往後她還有臉出來不?

張寡婦覺得無趣,直接啪的一聲將院子門給關上了,心裡面詛咒著,死丫頭片子回去之後,打的越慘越好。

就算是容華極為厭惡張寡婦,但是有一點她還真沒有摻水分。

容華還沒有踏進家門,隔得老遠,便聽見宋奶尖酸逼人的辱罵之聲。

“那個作死的賊妮子,偷吃家裡面的糧,也不怕天打雷劈老天收了她。”

“賠錢貨,回來看我不打死他,就她跟我姓。”

“有本事別回來,遭啦殃的死東西。”

嘴巴里面吐出的話,一句比一句難堪不入耳,就算是素不相識之人也未必如宋奶那般,恨不得將人摁入泥塘,立馬死去都不解這一口怨氣。

聲音噼裡啪啦大的左右鄰居,家裡面都聽了一個遍。

容華表是她不生氣,一點都不生氣,不相干的人壓根就不值得她生氣。

“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