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新也不是真的想跑,做了做樣子,沒走出兩步就佯裝被山匪們給抓住了,他著身子,喊道,“各位行行好,小弟初來乍到,不小心入了你們地盤,還請各位高抬貴手啊。”

“呵呵,”其中一個山匪走過來拍了拍傅寒新的臉,笑道,“看這細皮的,一定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哥吧,嘖嘖,這臉蛋,比老子的手還要嫩……”

傅寒新嚥了咽口水,忍住了渾身的雞皮疙瘩,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那人。

“王六,別在我眼前作態,讓人噁心!”巡邏隊長斥了他一聲,似是不好這口。

王六悻悻的放下手,撓了撓頭,嘟囔道,“這有什麼……”

他身旁的人聽見,忙推了他一下,示意他看隊長臉色道,“別胡說了。”

王六撇了撇嘴,轉身站到了隊伍外面去,不說就不說唄。

巡邏隊長可沒心思管王六這些人的想法,他命令手下綁了傅寒新,留了幾個人繼續巡邏,便抓著他回了鑼雲寨。

今天可是鑼雲寨的大喜日子,若真能抓個寶回去,那他可就算在幾位當家的面前露臉了,只要想想那喝不完的美酒,吃不完的,巡邏隊長便兩眼泛起了光彩,這日子想想都是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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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新默不作聲的由他們押著入了鑼雲寨,只見寨子裡面張燈結綵,似是在舉辦什麼喜事。

“李丘,你不是巡邏去了嗎,怎麼就回來了?”寨裡有與巡邏隊長熟悉的人,見他回來的早,便過來打了聲招呼。

李丘挑了挑眉,指著傅寒新道,“你看,這不是得了個戰利品,回來邀功嘛。”

“喲,”那匪徒上前打量了一番傅寒新,見他衣著光鮮,舉止不凡,確實像是個有錢人家的少爺,便向李丘笑道,“你小子,走運了啊,”說著,忽然靠近了李丘道,“裡面正鬧脾氣呢,趕緊帶去給他們消消氣。”

李丘轉了轉眼珠,問道,“這不是大喜日子嗎?怎麼?”

“噓!”那人趕緊打斷了李丘的話,“快別說了,正是為這事呢。”

李丘還想問些什麼,可那人卻不願意多說了,拍了拍李丘的肩膀便走了。李丘一時拿捏不住現在進去合不合適,便在門外有些猶豫。

傅寒新看他們嘀咕了一會兒,李丘的臉色變了幾變,現在似乎又在猶豫了,傅寒新想了想,看向李丘求饒道,“你們就放了我吧,我立馬寫信給家裡,讓他們拿贖金來贖我可好?”

押解傅寒新的山匪朝他背上拍了一掌,“吵什麼吵!再吵拿你去餵魚!”

傅寒新抬手擋住那人的拳頭連連喊道,“我家裡沒什麼錢的,你們抓了我來也沒用啊……”

“你再說!”山匪全然不信傅寒新的話,揮著手就向他打去。

“哎,”李丘在一旁看了會,阻止了手下的動作,看著傅寒新道,“你說什麼?你家裡沒錢?”

傅寒新縮了縮脖子,似是害怕的緊,“是真的,我家裡的錢都被我拿光了,就算我死在外面,他們也拿不出銀子來救我了。”

“你!”李丘心下一沉,原以為抓了個活寶回來,可見他這樣一說,李丘心裡又沒底了。

他怒視這傅寒新,想要好好教訓他一番再說,可大廳裡卻傳出了爭執聲。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老子辛辛苦苦操持山寨,還給你舉辦喜事!你就這樣報答老子啊!”一渾厚的男子聲音怒道。

“你兇什麼兇!我只不過是想要找人來給我的婚事奏樂!這個要求很過分嗎!”另一年青一些的男子聲音十分不滿的反駁道。

“先是要好酒好肉,再又要女子伴舞,老子不都滿足了你,還給你抓了一個鎮的人來了,你現在還想怎樣!再說這鎮上就一個吹嗩吶的,加上我們寨裡會吹鑼的兄弟,奏樂的人不就有了嗎!”

“這怎麼一樣!”年青的男子喝道,“你不想幫忙就直說!我不成親就是了!”

說著,門呼啦一聲開啟,嚇著了門外一眾驚呆了的眾人。

年青男子皺了皺眉,怒道哦啊,“看什麼看!”

傅寒新往前挪了兩步,目光閃閃的看向他,“你是要找奏樂師?”

只見男子頓了頓,問道,“你是誰?”

“你別管我是誰,只說你是不是要找奏樂師。”傅寒新又往前挪了兩步,他的手被麻繩綁著,無法活動,只覺十分不自在。

待男子點了點頭,傅寒新即刻毛遂自薦道,“我就是京城鼎鼎有名的奏樂師,你放了我,我給你婚禮伴奏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