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緦看著那耳飾眼瞳驟縮,耳垂還有些紅腫,看樣子是新戴上的,誰給她戴的?手上按摩的力度不自覺的加大了幾分,一路往下,直到肩頸,手臂。

鳳九離只感覺一股莫名的寒意由頭到腳傾斜而下,凍的她牙關都打了個冷顫,隨即便是手上還未痊癒的傷口處一陣劇痛。

滋……

鳳九離輕呼一聲,痛的擰眉,右手扶住自己的左手臂,不滿的回頭瞪了殷緦一眼。

殷緦並不知道她手臂上有傷,只當是自己捏疼了她,雲淡風輕的說了句:“對不起,沒把握住力道。”

嘴裡說著道歉的話,臉上卻沒有一點愧疚之色。

“沒事。”鳳九離也沒準備和他計較,轉過頭,拿起桌上的硃砂筆隨意轉著,開口問道:“你有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鳳九離轉過頭的瞬間,殷緦臉上再次烏雲密集,他從懷裡取出一個綠色瓶子,放到鳳九離身前,“這是幻欲丹,男子服用之後便會春宵一夢,與承寵無異,但服藥者一旦破身,便會夢散人醒。”

鳳九離拿起瓶子繞在指尖瞧了瞧,半晌,收進自己懷裡,道了聲“謝謝。”表示自己收下了。

嗯……殷緦淡然的嗯了一聲,走到鳳九離對面,“沒別的事兒我就先走了。”

說完殷緦便轉身準備離去。

他不確定,自己再在這裡多看一秒她耳上的耳飾,他會不會將這個女人毒成殘廢,禁錮起來,或者是拿鐵鏈將她手腳都鎖起來,省的她一年四季桃花朵朵開。

他可不會認為這個耳飾是她自己戴上的,畢竟女子是絕不會戴耳飾的,這一刻,那個為她戴上耳飾的人讓他感受到了危機,就彷彿他的獵物被人覬覦了一般。

鳳九離抬頭正好看到殷緦陰沉的臉,莫名的感覺到有些熟悉,那是殷緦威脅她娶他時的樣子,心一顫,別自己無意當中惹到他什麼了吧。

雖然她並不懼怕那樣的殷緦,但不可否認的她並不喜歡那樣的殷緦,甚至很討厭。

鳳九離勉強定了定心神,皺了皺眉,說道:“以前逍遙王的令牌你拿去給王管家,讓王管家送去內務府存檔,若是你還要用,就去王管家那取一塊新的令牌。”

“丟了。”殷緦語氣有些不善,怒氣衝衝的,說完他就開門準備出去。

丟了?丟這麼巧?鳳九離正準備問他丟哪了,他開門的手突然停住,說道:“對了,你帶回來的那個人醒了,不過臉毀了。”

末了他開啟門,又補充了一句,“我並不想耗費精力去為他復原,這段時間我很忙。”

說完他便頭也不回的離開,書房的門被他帶的砰一聲大響。

隨著響聲,令牌的事被震出鳳九離的腦外,心裡只覺得殷緦這人簡直就是腦子有病,性格陰晴不定的,進門時還好好的,莫名其妙衝些什麼,自己又沒惹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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