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我頭一回正兒八經的寫遊記啊,”辛曼翻看了一下投票結果,吁嘆了一口氣。“就這麼獲獎了,我會驕傲的。”

周多多掐了一下她的手臂,“滾吧,得了便宜還賣乖。”

中午,辛曼提前走了二十分鐘,特別給薛淼去了個電話,“我這會兒出去覓食,打包帶回來跟你一起吃。”

辦公室的薛淼挑了挑眉,他特別飛去義大利見了辛曼那麼一面之後,感覺這丫頭越來越粘著他了。

辛曼知道薛淼的口味,便打車去往他喜歡的一傢俬房菜館,選擇了幾個菜,讓直接裝起來打包,便坐在收銀臺旁邊的桌邊,連了ifi刷網頁,特別留意了一下未成年人猥褻案的最新進展,她這段時間一直和許朔私下裡聯絡,也實在是感謝許朔幫了這麼多的忙,原本這事兒並不用他親歷而為的。

剛剛想著許朔,那邊門口就瞧見了許朔。

便衣,沒穿警服,白色的t恤外套一件深咖色的皮夾克。

許朔對於皮夾克似乎是情有獨鍾。

辛曼起身剛想要走過去,就發現他身邊還跟著一個女孩兒,便停下了腳步,及時的轉身躲向遮蔽的觀賞性盆景後面。

那兩人走到一張桌前,許朔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選單,點了菜,時而還抬頭問一問對面女孩兒的忌口。

那個女孩的背影有些熟,不知道是在哪兒見過。

等到那女孩兒抬頭轉向服務生,辛曼這才看清楚了她的側臉,頓時半張了嘴,這不是莫蘭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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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朔怎麼跟莫蘭同桌吃飯?有點奇怪啊,莫蘭不是心心念念要跟著薛淼麼,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

但是,“移情別戀”上薛淼的好哥們許朔,是不是另有企圖?

辛曼正在覺得疑惑,聽見身後兩個人用很熟悉的聲音的對話。

“沒想到許隊真的是在和人交往……”

“你輸了,記得賭注。”

辛曼詫異回頭,就看見蘇景歡一臉的生無可戀,“師父,能不能換個賭注啊?”

鬱思臣插著衣兜,冷冷的掃了蘇景歡一眼,“不能。”

辛曼:“……你們怎麼在這兒?”

蘇景歡機械地轉過頭來,詫異地瞪大了眼睛,“曼曼,你怎麼在這兒,你竟然也在這裡偷聽?”

辛曼:“……”

好像蘇景歡真的是剛剛注意到辛曼一樣,算了,女警察的腦回路一般都不是正常人能比擬的。

正好鬱思臣開了車來,辛曼便拎著餐廳打包好的東西,讓鬱思臣順路把她捎回薛氏公司。

在車上,辛曼就問起來許朔的事兒,蘇景歡說:“許隊之前都跟我們一塊兒吃飯的,後來那個小妖精來找了許隊一次,是哭著來找的,好像是車被人砸了,還被人威脅。”

辛曼有點狐疑,“她……是想要許朔保護她?那找保鏢不是更好麼,難道你們警隊還能接私活?”

前面開車的鬱思臣說:“不能。”

“就是人情債吧,不用錢,”蘇景歡說,“不過現在跟那個小妖精走到一塊兒倒是沒想到……”

說著,蘇景歡忽然轉過頭去,不放過任何機會見縫插針地對鬱思臣說:“師父,能不能換個賭注啊,我真的是承受不來啊。”

鬱思臣依舊是兩個字:“不能。”

剛才辛曼聽著這師徒兩人的對話,就很好奇,現在聽了更加好奇了,便拉過蘇景歡,小聲問:“你跟鬱警司打的什麼賭注?”

蘇景歡哭喪著臉,惡狠狠地盯著前面開車的男人的後腦勺,“我們打賭,我賭許隊沒跟這個莫蘭交往過密,鬱冰山賭的相反,如果我贏了,我可以任意一個要求,如果我輸了,他就要用男人身上最厲害的東西還懲罰我……”

“噗……”

辛曼嘴裡剛喝了一口礦泉水,聽見這句話全都噴了出來,驚詫地看著蘇景歡,咳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