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聲音小的,但是臥在一旁的貝勒卻是聽見了,吭哧了兩聲,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嚇的辛曼直接就反手將門給關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秦簫。

從辛曼今天晚上吃了飯回來,秦簫就發覺辛曼的不對勁了。

看東西雙眼無神,看會兒男神的電視劇結果都能跑神,就連貝勒悄悄悄悄地爬到了她的腿邊,都毫無反應。

秦簫反手將門關掉,來到客廳。

“你心裡在想什麼呢?”秦簫坐下來,“是不是晚上在橡樹灣發生了點兒什麼?”

辛曼的嘴唇抿成一線,轉過頭來看著秦簫,“你眼光真毒。”

確實是發生了點兒什麼。

辛曼從包裡把結婚證給拿了出來,“你看,我原本是去送離婚協議書的,結果呢,倒是把結婚證給拿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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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簫挑了挑眉梢,從辛曼手中將這個紅色的小本本給接了過來,翻開看了一眼裡面的照片,“照的不錯。笑的挺甜的。”

“你還有心思打趣我啊,”辛曼哭喪了一下臉,“我都快愁死了。”

辛曼把今天晚上薛淼的提議告訴了秦簫,靠著軟沙發靠背,抱著一個大白靠枕,“進一步說,我找了一個固定的物件,就免於我媽對我的催婚,退一步說,我真的要這樣就將自己的一生給賣出去麼?”

秦簫抱著手臂,“那你當時是為什麼要跟他領證結婚的?”

“是我主動的。”

辛曼那天喝醉酒喝斷片,卻並不是失憶,忘了的事情,在和薛淼一次又一次的遇見,直到看到這張結婚證上的照片,一些原本的記憶都好像是潮水一樣湧來了。

領證結婚,的確是她喝多了,非要纏著薛淼去領證的,那些話,那些動作,現在回憶起來就好像遙遠的中間隔了一層水膜,看不真切,可是卻讓辛曼覺得很羞恥啊。

幸好她當時沒有意識,否則怎麼會做出那樣的動作說出那樣的話呢。

果然是,天使的另外一半是惡魔,而且還是一個說話做事不過腦子的惡魔。

秦簫從小就比較穩當,就算兩個人在初中的時候捋袖子打群架,辛曼都是那個行動派,而秦簫就是坐鎮後防的軍師,制勝千里之外,用辛曼的話來說,別看秦簫長得一張無害純真的臉,滿肚子的壞水,說不定哪個壞點子都是她出的。

秦簫將辛曼的結婚證重新放在茶几上,“你覺得這個人怎麼樣?”

辛曼眨了眨眼睛,“為什麼這麼問?”

“你現在已經和他領證結婚了,現在要分析的就是你是否要和他離婚,既然對你而言,結不結婚,和誰結婚都沒有什麼區別,”秦簫頓了頓,接著說,“所以現在就只要看對方這個人怎麼樣,如果這個人品行好有才有貌,有錢不會讓你委屈了自己,那就保持現狀,如果這個男人私生活果真如同你所說的,混亂不堪,各種亂七八糟的男女關係,那就離,何必為了一個不相熟的人委屈了自己呢。”

秦簫也是點到為止,辛曼有自己的主心骨,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辛曼撐著下巴,說:“其實薛淼這個人,摸著良心來說的話……”

頓了頓,接著說:“一般。”

秦簫:“……”

“除了撩妹手段高一點,就光他有個十三歲的兒子,就直接能把他的分值降到負了。”

“不過,用現在社會上一句話,就是看臉的社會,顏值就能佔到百分之八十。”

“你知道麼,剛才她還把他名下所有的房產都給我看了,說我可以去抽查,絕對不會有一點女人的痕跡。”

“你說我是不是看到的和聽到的,都不完全是真的?”

辛曼一個人就這麼一邊分析一邊說,說了不少話。

秦簫抿了抿唇,“你可以自己去了解,反正已經結婚了,就算是離婚也不急於一時,就算是不離婚,你可以約法三章,或者定一個期限,就比如說三十天,這三十天,你帶著眼睛去了解他,而且還可以彼此瞭解增進感情。”

“對,有道理。”

辛曼點了點頭。

但是,等到秦簫重新回到臥室之後,辛曼就猛地搖了搖頭,有毛線的道理啊!她現在並不想和薛淼談戀愛,更不想增進感情……

這個晚上,註定又是一個無眠的夜晚了。

………………

第二天一大早,辛曼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