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今天晚上,我要跟曉東好好說說,要給他打預防針。薛翠麗越想越不安、今晚索性跟曉東來個先下手為強,不要讓蔣雪豔搶了先機。

可在病房裡怎麼下手啊?薛翠麗靠在病床上呆呆地想,衛生間裡不是有熱水器嗎?讓他進來給我洗澡,正好也讓他看一下我下面的傷。然後我趁機先得到他,千萬不能讓蔣雪豔搶嘗他的頭鮮。

這樣決定以後,薛翠麗就開始朝這方面努力。吃好晚飯,田曉東讓她到先衛生裡洗澡換衣服,她一直說再等等。她要等到病房裡另外兩個病人的家屬回去,兩個病人睡下後再去洗澡,這樣她才好把田曉東叫進衛生間。

晚上八點鐘一過,另外兩個病人的家屬都走了,兩個病人跟他們說了幾句話後,就睡下了。這樣,沒等田曉東說,薛翠麗就撩開褲子,下床朝衛生間走去。

走進衛生間,她才對田曉東說:“曉東,麻煩你把你給我新買的內衣拿過來。”

田曉東就把給她買的內衣內褲拿過去,再把毛巾香皂,牙刷牙膏等東西拿給她,要轉身走出去。沒想到薛翠麗一把抓住他的手,無聲地說:“你不要走,幫我擦背。”

田曉東嚇了一跳,對外使著眼色,要掙脫她的手走出去。薛翠麗是個敢說敢做的女孩,她索性說:“我那裡還很痛,不方便洗澡,你就幫我擦一下背。我們是小夫妻,有什麼啊?”

“啊?”田曉東無聲地張大嘴巴,搖著頭做著鬼臉,意思是你怎麼這樣說啊?

薛翠麗把衛生間的門關了,開始脫自已的衣服。脫得只剩下三點式時,她竟然走上來讓田曉東也脫。

田曉東嚇死了,他怎麼也想不到薛翠麗會這樣大膽。就是真的結婚了,成了小夫妻,也大都不肯一些洗澡的。何況他們還沒有結婚,不光是沒有結婚,連那件事也沒有做過,結婚證也沒有領,怎麼就要在病房的衛間裡洗鴛鴦浴,這是不是瘋了?

田曉東搖頭擺手地不肯,薛翠麗把門的插銷插上,不讓他走,然後示意他不要出聲。於是他們就在衛生間裡開始上演一出滑稽的啞劇。

薛翠麗脫了衣服的身材實太傲人,田曉東幾乎看呆了。但他有些不好意思直接看,也就是不敢正面看她,就只好在大鏡子裡偷看她。

真是一個魔鬼身材啊。田曉東驚豔地想,怪不得歹徒冒死都想得到它。

“你脫呀。”薛翠麗苗條豐滿的身材就立在他身後,但她只是用嘴形催促他。

田曉東背對著她,他不敢面對她,因為他那裡羞恥得不能見人。可薛翠麗卻已經從鏡子裡看到了他的羞恥,就伸手要把他的身子掰過來。

她用神色和嘴形說:“我們馬上就要結婚,都快成小夫妻了,這是遲早的事,你怕什麼羞啊?我一個女孩子都不怕羞,你一個大老爺們怕什麼呀?”

田曉東在鏡子裡做著鬼臉,嚇得什麼似:“這,這怎麼這樣啊?我這東西,不能給人家看的。不不,我真的要害羞的。”

薛翠麗見掰不過他的身子,就把自已身上最後的三點式除掉,然後去開啟熱水,拉起田曉東的手,無聲地說:“你看,這這上面的傷,能到熱水下面去淋嗎?”

田曉東轉身看了她一眼,嚇得趕緊掉過頭,也是用無聲的嘴形說:“不能,你那裡還不能淋熱水。”

“那你給我擦。”薛翠麗無聲地把毛巾遞給他。

天哪,怎麼會這樣啊?田曉東心裡驚叫著,卻還是接過她手裡的毛巾,在臺盆裡放了熱水,絞乾毛巾,示意她轉過身去,他只給她擦背,不擦她的前面。

薛翠麗就轉過身,面對著牆,把個潔白漂亮的背給他。田曉東沒有辦法,只好轉過身來給她擦背。她的肌膚光潔而富肯彈性,隔著毛巾就感覺很好,不要說用手直接接觸了。

擦完背,薛翠麗又坦然地轉過身來,讓他擦前面。用眼睛給他示意:“擦這裡,還有這裡。”

天哪,這怎麼擦啊?他不是不肯給她擦,而是一擦那裡,兩人弄不好都會起火失控。這個一失控,嘴巴就再也不能裝啞巴,那就等於在這裡給兩個病人演那種戲了。

這是絕對不行的。田曉東把毛巾塞到她手裡,示意她自已擦,他轉身開門要走。

薛翠麗又是一把將他拉他,示意他不能走。然後她到臺盆裡絞了毛巾,一邊擦著自已彈跳不止的白兔,還有下面那裡,一邊示意他,今晚她要把最寶貝的東西給他。

田曉東看懂她的意思,嚇得趕緊搖頭說no,然後又把嘴巴湊到薛翠麗耳邊說:“這裡怎麼行啊?等我從省城回來,韓玉雪週末回去,我們在你宿舍裡搞個結婚儀式,再互相奉獻自已最寶貝的東西。”

“不行,我就是要今晚給你。”薛翠麗有些野蠻地輕聲說,就伸手要去拉他的衣服拉鍊。

田曉東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動,輕聲問:”你為什麼一定要今晚啊?“

薛翠麗毫不羞澀地說:“我怕你的小鮮肉,被她搶先吃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