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翠麗說著,眼睛一紅,又來了眼淚。

在她撩開內衣時,田曉東掉著頭不敢看,現在薛翠麗叫他看,他才掉過頭來看。一看,他就嚇了一跳,差點驚叫起來。在兩隻高大的白兔上,到處都是紅紅的咬痕和抓印。

田曉東心痛得呲牙咧嘴,想伸手去撫慰一下它,卻又不敢。“這個混蛋,我一定要去殺了他!”

田曉東說著,眼睛也溼了。他拿出紙巾去替薛翠麗擦眼淚,心疼地說:“翠麗,你受了這麼大的苦,我好心痛,好內疚,我要用愛來補嘗你。”

薛翠麗再要脫褲子,讓他看下面的傷,田曉東抓住她的手不讓再脫:“那裡,就不要看了。翠麗,都是我惹的罪過,我看了,會更加自責,更加痛苦的。”

薛翠麗就伸出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柔聲說:“曉東,是你的愛,才讓我堅持著活了下來。我也想過,為了你,為了你所從事的事業,我就是死,也是值得的。你就不要再自責了。過一陣,它會好的。我一如既往地愛你,無怨無悔。”

田曉東再也控制不住自已,把嘴巴對到她的嘴巴上,與她溫柔地親吻起來。他們吻了很長時間。吻完,薛翠麗溫柔地嚶嚀:“曉東,我這上面,還有些痛。”

......

薛翠麗對著他耳朵說:“親愛的,這比用藥物治療,效果還要好。”

她也用自已的嘴唇去撫慰田曉東手上的繩印。他們互相撫慰著傷口,兩人的心靈都在愛的撫慰中得到滋潤。

夜深了,田曉東有些累,要扒在薛翠麗的床沿上打瞌睡。薛翠麗心疼地讓他睡到她的腳邊:“曉東,你也累了,不要這樣扒著,就睡在我腳邊吧。”

田曉東見這個病床很結實,就真的躺到她腳邊。他們把各自的腳抱在懷裡,薛翠麗還不斷地用手撫摸著他腳上的繩印,才慢慢睡著了。

第二在早晨起來,田曉東先是到街上去買毛巾牙刷等日用品,回來就弄薛翠麗到衛生間裡去洗刷。衛生間就在病房裡,現在的病房像個小的套間。田曉東細緻一看,衛生間就有熱水器。水龍頭上也有熱水,現在醫院的條件比以前好多了。

“翠麗,吃好早飯,醫生來查好房,我就去街上,幫你去買內衣內褲。”田曉東對她說,“我也要去把手機和手機卡補辦起來,然後給鎮裡打電話報個平安。”

薛翠麗說:“嗯,曉東,辛苦你了。”

田曉東去食堂買早飯,回來跟薛翠麗一起吃飯。九點多鐘,醫生來查房,然後開處方,田曉東跟出去問醫生。醫生說薛翠麗再掛兩天鹽水,就可以出院了。她主要是需要補充營養,調理內臟,回去再休息靜養幾天,心理上給她一些撫慰,她就完全好了。

田曉東想,昨天晚上我就給她進行撫慰了,效果真的很好。今天,翠麗的氣色好多了,跟以前差不多了。

田曉東給她去藥房拿了藥,護士來幫她掛上鹽水後,田曉東主就去上街。他在街上買好手機,補辦好手機卡,一開通,裡邊的資訊就響個不停,就不斷有電話打進來。

丁小剛問了薛翠麗的病房後,要把她的包送過來。田曉東第一個電話就打給蔣雪豔,把他們的情況告訴她。

蔣雪豔驚喜地說:“薛翠麗沒事就好,昨天一直打不通你們的手機,可把我們急死了。直到晚上才聽說你把薛翠麗救出來了,我們才放心。”

她問了薛翠麗的病房號後,就掛了電話。

田曉東在街上辦完事情,已經是中午時分。他回到薛翠麗病房,丁小剛,蔣雪豔和韓玉雪已經到了病房裡。三個美女在薛翠麗的病床邊說話,說說她們就開始抹眼淚。

田曉東把丁小剛扯到門外問:“李一陽抓到了嗎?”

丁小剛說:“沒有。昨天晚上,他也跟警察一起進山搜尋的。大家都搜尋得很認真,可是一直搜尋到今天早晨七點鐘,也沒有發現歪嘴巴的身影。警察還在山區裡搜查,我拿了薛翠麗的包出來了。”

田曉東想,這次看來又要被他們逃脫了。這是放虎歸山啊,或者也叫養虎為患。歹徒們會更加瘋狂,這樣就會弄得我們防不勝防。現在最危險的,可能要輪到張晚秋了。

想到這裡,田曉東走進病房,對三個美女說:“醫生說,翠麗再掛一兩天鹽水,就可以出院了。呃,蔣鎮長,明天我們就去省城吧,幾件事情要抓緊去辦,不能再拖了。”

蔣雪豔看著薛翠麗說:“還是再等幾天吧,等薛翠麗出院後,我們再去。”

薛翠麗說:“我沒事了,你們去吧。”

田曉東看著韓玉雪說:“韓玉雪,明天你來伺候一下翠麗,然後幫她辦一下出院手續。回到鎮裡,你關心一下她。”